男人同样戴副金丝边眼镜,五官俊朗,只是眉眼不如祁景琛深刻凌厉,多出几分温和内敛气度。
觉察到沈则鸣视线,男人冲他浅浅笑,扬扬手里高脚杯。
沈则鸣转回视线,也冲他扬下酒杯。
“个人?”
老土又油腻搭讪方式,沈则鸣淡淡“嗯”声,并无继续交谈
沈则鸣瞥他眼,没说好也没说不好,垂着眼拉开就近把椅子。
说是续场子,其实不过是换个地方继续喝酒聊天。中年老师凑成堆,年轻老师凑成堆,碍于安静环境,说话声都很低。
清吧里暖气打得很足,沈则鸣坐会儿就觉得闷热,脱掉外套,单穿件雾霾蓝毛衣。他又坐会儿,实在受不住窒闷空气,站起身走去洗手间。
可能是喝酒,也可能胸闷缘故,沈则鸣有些头晕脑胀,竟然把手机忘在桌上。因此祝呈清发来信息,就轻易落入祁景琛眼里。
沈则鸣在洗手间门口抽完支烟,依旧不太想回去。他朝刘主任那边瞥眼,祁景琛坐在阴影里,右手搭着杯沿,没有参与众人聊天活动,不知道在想什。
幸大家都忙着侃大山,没人关注他俩不和谐。
饭店对面有家环境不错清吧,酒足饭饱后,辛苦学期老师们又嚷嚷着要去对面清吧续场子。
刘主任虎着脸瞪人,紧接着就啪地掏出钱包砸在桌上,副痛下血本牙疼样:“去!谁不去谁是狗!”
众人大笑起来,毫不客气地夺过桌上钱包,推推搡搡出门。
气氛这好,沈则鸣说不出不想去这种扫兴话,只得穿好外套跟着大部队块往外走。
沈则鸣收回视线。
他做不到三番两次去逼问祁景琛,也没办法心无芥蒂地答应和祁景琛破镜重圆。故而对于眼下僵局,沈则鸣只觉得无力。
他有些烦躁地扔掉烟蒂,朝吧台走去。
客人少,吧台前卡座只零星坐两三个人,调酒师上前简单询问二,调杯果酒给他。
他端起来喝口,酸甜爽口,尝不出太多酒味。这时候,与他间隔个卡座男人突然端着高脚杯挪到他旁边卡座。
祁景琛默不作声地跟在他身后,手里捏着瓶未开封旺仔牛奶。
H市近来都在下雪,吃个饭功夫外头马路上就堆层厚厚白雪,行人互相搀扶着深脚浅脚地过马路,朝着因,bao雪天气影响而生意惨淡清吧走去。
晚上七八点光景,算上调酒端酒侍应生,整个清吧不超过二十人,店里放着悠扬钢琴曲,整体氛围清净和谐,与酒吧相比,倒像是坐落于闹市角咖啡店。
清吧没有包厢,刘主任只好委曲求全让服务生把靠窗几张桌子拼起来,又点堆啤酒饮料和小食,招呼大家落座。
沈则鸣习惯性去找角落靠窗位置,直跟在他身后祁景琛却扯下他袖子,隔着段不近不远距离低声说:“坐外面吧,待会儿不好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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