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扎进去,沈则鸣就会永远依赖他。祁景琛抬头看向熟睡沈则鸣,心里念头越来越强烈。
这时候,沈则鸣突然抓住他手指,脸皱成团,哭到发抖,叫他:“别走,求你。”
沈则鸣让他不要走祁景琛闭上眼睛,感到那些念头在点点消退。他紧指节,倒数十秒,再睁眼时,田底片清明。
他低头看眼马上就扎进沈则鸣血管时针头,又看向被沈则鸣抓在掌心里手指。
他还要他。
腰退出来,抱他去清则鸣太累整个过程都没有醒来,所首在他躺在浴缸里昏睡时候,祁景琛他大腿内侧射两次。
指向凌晨,把沈则鸣安顿好后,祁景琛站在床边看他会儿,没有上床和他躺在起,而是推开门去书房。
他拉开其中个上锁抽屉,取出只黑色盒子,里头放着个用红绳串起来透明树脂吊坠,吊坠中央是枚保存完好草戒祁景琛握着吊坠,翻开手边笔记本,盯着纸上“试探失败”四个大字,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沈则鸣说“不是非你不可”模样。
他想起昨天上午,沈则鸣说:“你碰过东西,嫌脏。”和不久之前,他将沈则鸣抵在门板上强吻,沈则鸣也说:“可是也不想要你。”以及相亲那天,沈则鸣面无表情地说:”扔掉也好,总留着前男友东西算怎回事?”画面和过往逐渐重合,手中吊坠越攥越紧,祁景琛拧眉扯下笔记本第页揉成团扔掉,然后小心地收好吊坠,起身去厨房。
他没有开灯,走到冰箱前面,拿支保鲜区最顶层针剂,又去客厅医药箱取出消毒棉签,才推开卧室门。
婴日,沈则鸣醒来时候已经是下午身骨头就像被拆卸重组,腰和后面都隐陷*痛,心里骂祁景琛百遍。
他皱着眉艰难地从床上坐起来,祁景环端着杯水走进来,站在床尾和他对视他不说话,只是看着沈则鸣沈则鸣被盯得心虚,不太自然地楸下揪手下床单,正要出声询问,就听见祁景班!说:”你昨晚求维持这种关系。””答应。”
沈则鸣睡得很熟,可能觉得热,被子掀开全部堆到边。
祁景琛站在床尾看他许久,走到床头柜旁放下针剂,轻轻捉住他搭在床边只手,拉过钉在床头中央镣铐,拷住沈则鸣手腕。
铁链够长,直垂到沈则鸣腰间,正常活动不会受影响。
光线很暗,祁景琛拧开床头小灯,抓着沈则鸣另只手,用棉签擦拭手肘处血三十秒后,他扔掉棉签,熟练地拿起注射器。
针头在灯光下莫名泛着冷意,祁景琛慢慢推动注射筒,透明液体从针头喷出来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