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红潮从他肩背漫上去,祁景琛眸色沉沉,几步跨过去拿掉飞机杯,曲起中指弹下高高翘起部位,那里就可怜巴巴地胀得更大。
说完,他倚墙点支烟咬在嘴里,撩起眼皮,看戏似睨着沈则鸣。
床头亮着盏光线非常柔和小灯,沈则鸣抬手挡下,慢慢睁开眼,先抬眼看向离床边不过半步祁景琛。
“什意思?”烟头火光暗红,照例是带点薄荷清香万宝路。
雾白烟气自他唇角泄出,隔着徐徐升起白雾,祁景琛警他眼,说出来话却答非所问:“没用过,新。”沈则鸣没说话,只是看着祁景琛。”射出来。”祁景琛玩味地笑,“不是非不可。”有那几秒,某方面胜负欲几乎战胜沈则鸣理智,但他其实已经没有理智可言沉默瞬,他背对祁景琛,拿过飞机杯涂好润滑油,握住前端对准杯口,不太熟练地轻蹭、抽插。
如果这是家里,或是别处,沈则鸣可能已经射出来。
肩上。
沈则鸣试着动动身体,屁股就挨很响下。
短暂懵几秒,尽管周围根本没人,沈则鸣还是轰得红脸,梗着脖子嘴硬道:“你有病!”祁景琛声线很淡,没有否认:”嗯,有病。
药效发作太快,后来他又说什,沈则鸣记不太清,只知道被扔到床上时候,祁景琛三两下扯掉他裤子,俯身含住那里。
大概有八九年时间,沈则鸣没有正常性伴侣。很多时候都只是敷衍地用手撸几下完事。这样被温暖地包裹住,还是几年来头次。
可祁景琛目光灼灼盯住他,像燎原大火,先是脖颈,再是耳垂,寸寸攀上皮肤,最后转向他握着飞机杯手。
每靠近寸,沈则鸣呼吸就错乱拍,手中动作也愈发僵硬慌乱。
他脸颊发烫,心跳又重又急,插在飞机杯中性器却越胀越大,坚硬地抵住杯口,但无论沈则鸣如何摆弄,都没什反应。
像种直白羞辱。
沈则鸣羞耻地弯成张弓,跪坐在床上蜷成团。
他受不住绷紧身子,眼角沁出几滴生理性眼泪,很快就射次。
精液顺着嘴角流下,祁景琛伸手不太认真地擦下,指腹沾上点,他捻捻,然后轻笑出声:“原来沈老师真不行。””你话很多。”沈则鸣闭着眼,条手臂搭在眼睛上,极力忽视心头泛起羞恼说:”不是非你不可。”
于是祁景琛就不笑,下颚线条绷得很紧,眸色发沉,“床是。”沈则鸣笑笑,“是你床,所以们现在算什?”祁景琛却反问他:“你说算什?””在问你。”祁景琛就不说话。
安静两秒,沈则鸣放弃,再次闭起眼睛,没什表情地说:“可以换人。”大概有三四分钟时间没人说话,祁景琛只是定定地望向沈则鸣,过会儿突然转身出去。
几分钟后他折返回来,手里握着个全新飞机杯,扔在沈则鸣胸口,吐出个字:“试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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