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昨天黎郅话,晏秋保持天好心情。
第二天大早便削好苹果,陪着黎老爷子坐在书房窗边起看窗外洋桔梗。
黎老爷子如今记性时好时坏,虽然大部分时间都不记得他们,但偶尔还是会突然想起些什。
因此晏秋总喜欢和他说些过去事情,试图勾起他回忆。
“这串佛珠其实您给过两次。”晏秋说着,摘下手腕上那串小叶紫檀木佛珠放到黎老爷子面前,缓缓和他说道。
“好,等你回来。”
听到黎郅声音,晏秋悬天心终于放下去。
黎郅听起来很累,因此晏秋也没有多打扰,只是叮嘱几句便催促着他赶快去休息。
黎郅应下来。
就在晏秋准备挂断电话时,突然听见黎郅说道:“对,还有件事。”
晏秋几乎是立刻拿起手机,看着屏幕上终于出现那个名字,心底竟然微不可查地颤下。
随即心里悬着石头终于落地,这才松口气,怕黎郅听出来什,连忙收拾好情绪,这才接电话。
“黎郅。”晏秋开口叫他。
其实晏秋不是个脆弱人,然而不知为何,到黎郅面前,总是不自觉生出些莫名委屈。
“抱歉。”电话那头很久才传来黎郅声音。
脑海中随之也浮现出上世事情,“第次没有把它保管好,这次不会,会直好好戴着。”
黎老爷子目光瞬不瞬地望着窗外桔梗花,始终没有说话。
晏秋已经习惯这样没有回答对话,继续说道:“师父,前段时间作品参加巡展,反响还不错,他们都说名师出高徒,说不是高徒,但师父是名师,是天底下最好师父。”
“最近还有人高价找订件寿礼,本来不想接,结果发现是黎先生朋友。他是很好个人,还帮过和黎先生,所以答应,但还没有想好刻什,欠他份人情,因此总想刻件最好礼物送给他,不过好在时间还早,倒也不着急,只是有时候还是会想,要是您还能再指导两句就好。”
“黎先生出差,应该是急事,走得很匆忙,从前总觉得他这样
“什事?”晏秋立刻问道。
然而对面说完这句话却突然沉默下来。
夜色深沉而安静,虽然隔着话筒,晏秋却好像听到对面传来呼吸。
很轻很痒,不知为何,听筒旁位置突然传来灼人烫意。
“小秋。”黎郅终于开口,字顿地对着他说道,“也很想你。”-
黎郅声音有些哑,说话声音很轻,听起来似乎没什力气,“让你担心。”
“你没事吧?”晏秋听着他声音,有些担心地问道。
“没事。”黎郅这次回得很快,“坐太久飞机,有些累而已。”
“酒店订好吗?那你快点去休息。”晏秋听到这儿只觉得更加担心。
“订好。”黎郅宽慰,“别担心……很快就回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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