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到时候天都已经是傍晚。
车子在座中式别墅前停下。
“是墙。”晏秋说着,抬手敲敲他心房,问道:“墙听到吗?”
黎郅只觉得颗心几乎要化成团水,软得怎也捏不起来。
于是他伸手握住晏秋手指,移到唇边,像是怕碰碎最珍贵瓷器般低头轻轻吻下。
然后字句地回道:“墙听见。”-
晏秋看见黎郅那刻就什都忘,直到看见车窗外片陌生景色,这才想起来问,“们这是要去哪儿?”
黎郅知道他意思,却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,“林业要给报什信?”
晏秋闻言凑过来,故意学着林业声音说道:“报告黎总,这里有人要挖墙脚。”
“哦?原来有人要挖墙角。”黎郅做出副恍然大悟模样,抬起手指,用指骨抵抵鼻梁上眼镜。
然后转过头来看着他,好整以暇地问道:“那挖走吗?”
“当然没有。”晏秋立刻回道。
等晏秋坐进去,黎郅也跟着坐进去。
从始至终,除开始那眼,黎郅再也没有向他这里看过。
似乎秦暮根本不值得他多费个眼神。
明明句话都没说,但秦暮就是知道自己输。
输得体无完肤,彻彻底底。
里坐是黎郅。
晏秋刚走到车旁,车门便自动打开。
接着,道修长身影从车里走下来。
黎郅穿着纯黑色手工西装,流畅线条和得体剪裁勾勒出他挺阔身材。
他下车那瞬间,目光似乎不远不近地看向这边眼。
“回家。”黎郅终于处理完公司事,合上笔记本回道。
“回家?”这个回答让晏秋更加茫然,这条路既不是回黎家路,也不是回他出租屋路。
这是回哪门子家?
但黎郅既然这说自然有他道理。
因此晏秋也没有再多问,他无条件相信黎郅。
黎郅闻言,抬手揉揉他头发,问道:“为什没挖走?”
“因为墙角已经心有所属。”晏秋鲜少说这些露骨话,难免有些害羞,但他还是努力逼自己说出来。
他想让黎郅知道自己心意。
黎郅闻言,虽然努力克制,但唇角还是忍不住微微扬起来。
“墙角心有所属是谁?”黎郅继续问道。
傅家老宅越来越远,晏秋还以为黎郅会问刚才他和秦暮见面事。
然而没有,黎郅句话也没有问,只是低着头,继续忙着公司事情。
“公司事还没忙完吗?”晏秋有些好奇地问道。
黎郅闻言抬起头来看他眼,“还有点。”
“那你怎就过来?林业给你报信吗?可刚才也没见他拿手机呀?”
但也只是眼,便全部落回到晏秋身上。
“正准备去公司找你,没想到你就来。”晏秋说道。
“是吗?”黎郅说着,将外套解开,搭在晏秋肩膀上。
“还好来。”
说着,用手掌抵着车顶,护着他坐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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