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以后晏秋就没有再出过门,断与外面所有联系,每日只与小狸花和木头为伴,昼夜不分地刻完件又件作品。
因为上次意外露脸事,晏秋没有再直播过。
但上次省博展览还是为他打响定知名度。
有不少人联系过他,有想要买下他木雕,也有展馆负责人,想要展览他作品。
又次不知疲倦地刻整天后,晏秋抬头望向窗外。
自己默默开起车。
黎郅打开车上挡板,隔绝林业视线,只剩他个人时,他才会允许自己失态片刻。
自从父母去世,他接手黎家以来,他就把情绪这种东西从身体里剔除出去。
爷爷冷待,黎家旁支虎视眈眈,他孤立无援地与所有人周旋,步步坐稳这个位置。
他每天活得就像杯失温白开水,如今还能影响到他,只有晏秋而已。
这是晏秋第次在黎郅面前直呼他名字。
然而黎郅面上却没有任何表情。
他只是点点放开晏秋手,对他说道:“好,尊重你决定。”
晏秋下意识向前步,然而黎郅已经转身向外走去。
晏秋看着他背影,虽然努力克制,但眼泪还是不住向上涌。
你,说明他是真喜欢你,所以就算你在他面前承认,他也未必不肯接受你。”
“所以晏秋,”黎郅望着他,漆黑眸中蕴满痛意,“到底是爷爷不肯,还是你不敢呢?”
晏秋闻言愣,这才知道为什当初黎郅会看自己直播,会夸自己手腕上佛珠很好看?
他想起今天在黎家,他回答完后师父眼神和欲言又止。
所以师父态度到底是什?
此时已经到傍晚,夕阳西下,太阳即将落山,淡红色余晖温柔地包裹着整座城市,微风徐徐,透过窗户缝隙吹进来。
晏秋放下刻刀,突然想到现在日子不就
想到他,黎郅不由闭上眼睛,却还是控制不住地难受起来。
其实开始他只是好奇那串佛珠为什会戴在晏秋手上而已。
可是不知怎,却任由他走进自己心里。
其实黎郅都不知这段情从何而起,但他出现那天,就像世界尽头最幽闭山谷突然打开。
有风吹进来-
这不正是他想要结局,然而晏秋却感觉不到丝毫开心。
从来都是别人伤害他,可这却是他第次伤害别人。
还是直以来对他最好人-
黎郅回到车上,林业知道他是来接晏秋,本来想问晏先生怎没上来。
然而回头看黎郅脸色,立刻把想要说出口话全部咽回去。
他又为什什都不说?
晏秋对上黎郅眼神,心底突然升起丝后知后觉悔意。
他凭什因为自卑就擅自揣测他人想法?并对自己得出结论深信不疑,在毫无根据情况下就给自己就这判死刑?
又为什不肯相信黎郅,自己便对他们未来做决定?
“黎郅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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