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郅知道自己终究还是栽,却又不肯承认,于是趁着晏秋睡着,便把切责任都推过去。
“晏秋。”黎郅垂眸,低低地叫他,“是你先越界。”
车内十分安静,晏秋头抵着他肩膀,呼吸喷洒在他颈边,这大概是他们认识以来离得最近时刻。
两侧车窗倒映着他们侧影。
黎郅脑海中又浮现出他刚才昏睡中呢喃那句,“黎先生。”
时间不由产生几分好奇。
于是,他侧头看向熟睡中晏秋,无声地问道:“你梦到什?”
手指很好看,又白又细根,很像他小时候把玩过玉,关节处因为用力和弯曲,泛着浅浅白色。
那瞬间黎郅也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什感受,脑海中似乎闪过很多想法,然而当他想伸手抓到个时,却发现竟是片空白。
他从来条理清晰,这是难得茫然无措。
于是连侧过身也忘,就这任由他拽路。
不知过多久,终于到傅家老宅,陈业刹车停车,因为惯性,晏秋向右滑下。
“为什会在睡梦中叫?”
“你梦和有关吗?”
自然没有人回答。
这多年想往他身上扑人不计其数,各种手段也是不胜枚数。
却都没有句睡梦中无意识呢喃来得让他心动。
黎郅见状,连忙伸手挡住他头部,然而不知有意无意,却没有将他放回原处,而是顺势让他靠住自己肩膀。
晏秋动动脑袋,似乎并没有察觉到有什变化,在他肩膀处找个舒服位置,便又重新睡过去。
嘴里似乎又呢喃什。
“先生?”陈业扭过头来想要提醒。
然而看到黎郅眼神,立刻又扭回去,主动向窗外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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