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霜迟闻言猛地看向陆软,眼中有什闪而过,但最终还是什也没有说。
晏秋将他们之间小动作尽收眼底,笑下,提着行李向外走去。
只是即将走到门口时,又停下来。
“对。”晏秋扭头看向傅霜迟,向他展示下自己掌心,原本流血伤口只剩下道浅浅印,“下次割腕别用餐刀。”
“太钝,最多只能划破个皮。”
“但这些七岁就知道。”
“傅霜迟,你衣食无忧二十年,享受着父母爱,不会因为饭做糊而挨打,不会因为钱不够而无法继续学业,你还有什不满意?况且名字这种可以随便改东西,也值得你要死要活?”
“多可笑啊。”
“既然你这喜欢,那傅这个姓就留给你。”
晏秋说到这儿笑下,抬头略带讥讽地看向餐桌前其他人,“毕竟血缘才是怎也改不掉,是吧爸妈……还有大哥?”
,可是所有事情都发展得和他预想截然不同,这让他时间又没办法反驳。
“更何况你有什可要死要活?”晏秋说着,低头看着自己手心伤,浅浅道,很快血就止住。
“这切难道不是本来就是吗?”
饭桌上霎时片安静,所有人都静静地看着晏秋,谁也没料到他这样个看似温和人,说出话却这强硬直白。
晏秋说着,慢慢掀开左臂袖子,大块红色疤痕慢慢出现在众人眼底。
他和傅霜迟之间气氛这剑拔弩张,自然没有人回答。
不过晏秋也不在乎,自顾自地说完后就站起身来,“吃完,先去休息,你们慢慢吃。”
说完正准备离开,然而刚走两步却又停下来,转身对着陆软问道:“对妈,房间在哪儿?”
陆软听着他刚才话,面上阵红阵白,原本给他准备好楼保姆房怎也说不出口。
因此支吾半天,最终还是说道:“二楼,左拐第间。”
晏秋把胳膊伸到傅霜迟面前,字顿地问道:“你长这大需要做过饭吗?”
“你知道被烧开开水烫到是什感觉吗?”
“你不高兴就有那多人去追着你哄着你,那你知道手差点被烫废掉,你母亲却只关心她锅有没有摔坏是种什样感觉吗?”
傅霜迟直愣愣地看着他,半天也没有回答,第次在个人面前,他竟然完全不知道该怎说话。
“你不知道。”晏秋替他做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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