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这里住年,但属于他,还是只有这两样东西。
拿好之后,晏秋准备离开,然而刚转身,却见房门突然被推开,然后就见陆软走进来。
陆软看着他手中东西,瞬间明白他意思。
彼此目其实两人心知肚明,但陆软还是客套性地又问句,“你这是……”
晏秋没有答,甚至懒得再多说句,抱着自己东西想要离开,然而刚走到门口,就被陆软拦下。
低头,就见傅霜迟满脸惊恐地瑟缩在自己怀里,因此陆软最终还是没起身,连忙低头安抚起他。
晏秋懒得看他们母慈子孝画面,径直向自己房间走去。
他房间还和自己离开时样,地毯上甚至还沾着已经干涸血。
晏秋连忙去看那盆自己放在窗外,还没来得及收回来核桃枝。
这些日子在外面风吹雨打,原本就已经干枯灰败树枝更加萧疏。
他回来时傅家别墅张灯结彩,喜气洋洋,大门口挂着红彤彤灯笼,灯笼下是新贴春联。
别墅里佣人脚步匆匆,准备着会儿要吃年夜饭和零食。
傅建庭和傅沉泽坐在沙发上讨论着公司事情,傅霜迟则靠在陆软怀里和她起看电视。
看起来确实是副和乐美满场景。
但这切都在晏秋推门进来时候戛然而止。
这少啊?进来说。”
说着,将他拉到屋子里,给他倒热茶,还递给他个烤柿子。
晏秋笑盈盈地接过,冲她道声谢,却没有吃。
他怕口罩摘下来,脸上疤会吓到阿婆。
因此只是捧着圆澄澄柿子向外看去。
“小秋,你这是什意思
晏秋本以为放在外面多经些阳光雨露,说不定还会起死回生,再逢春色。
但现在才明白,枯就是枯。
他把树枝从紫砂盆里取出,用袋子细细包裹好,然后又打开抽屉,把里面那套刻刀拿出来,起放进包里。
刻刀是姑姑,他不能留在这里。
收拾好后,晏秋环顾下四周,除这两样东西,似乎再也没什要拿。
傅霜迟最先看到他,晏秋甚至没来得及避开他们,傅霜迟就已经抱着陆软尖叫起来。
边叫边指着晏秋方向喊着,“啊啊啊啊啊啊,救命!他要杀!”
其他人闻言纷纷看过来,然后就看到站在门口晏秋。
傅建庭没有过来,只是淡淡地扫他眼就移开目光,傅沉泽则立刻起身,挡在傅霜迟面前。
陆软似乎想过来,但胳膊被傅霜迟紧紧拽住。
透过窗户,刚好可以看见院子里那棵核桃树,枝干虬曲,苍劲古朴,像极姑姑院子里那棵陪他长大核桃树。
“小伙子,你为什会想要租阿婆房子?年轻人不是都喜欢住楼房吗?”
晏秋闻言眼前有什闪而过,接着笑下,按按手中依旧温热烤柿子。
然后看着窗外说道:“因为那棵核桃树。”-
晏秋在除夕那天回趟傅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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