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结果是好,切确实按照当年设想那样在发展,你选择从商,再接手纪家,找个门当户对姑娘,生个能延续你们家族命脉孩子,家人和和美美,多完美故事结局。”
“你是站在山巅人,驰哥。”最后,夏安远轻声说,“你生命里不应该有。”
冰凉空气里,冰凉液体滴答滴答砸下来,湿透领口布料,潮湿地和皮肤黏在块。有人浑然不觉。
那明亮灯光,夏安远仰头去看,这时候却觉得好晦暗。他终于全部说出来,再艰难也说出来,纪驰定很痛吧,没想到他夏安远是这样个自私人渣吧。
时间仍然在流逝,时间从不会因为沉默和痛苦停止,夏安远好想笑笑,脸颊却因为湿又干,变得紧绷僵硬,稍动动就刺痛得不行。
出来什结果,就直接扔国外放养,钱也没留多少给他。”夏安远抿抿嘴,他嘴唇已经干裂起皮,“当时听着都觉得毛骨悚然,这到底是个什样家庭,对亲生儿子都这残忍,如果换成是你呢。”
“好在他也是个有本事人,靠自己打工挣钱读书创业,在外头站稳脚跟,你家里也才因为这个,允许他年回家两次。”
“所以……他很合适。作为你身边有可能接触有钱人,年轻、帅气、成熟、有作为,众所周知同性恋,是你没办法对付长辈,并且生活在国外,当……出轨对象再合适不过,然后,你妈妈用上千万注资,把他请回来,跟他做这笔交易。”
纪驰突然开口:“别说。”
夏安远看着纪驰,想,都说到这里,怎可以不说,他必须全部向纪驰交代才对。于是他停片刻,又开口,说起他们让故意纪驰看到约会,说起那张照片,说起叶澜本想只是拍张合影,是他自己主动凑上去,唇贴上唇。
他嗓子眼里也痛,如果纪驰这时候要再让他说点什
“别说……”纪驰声音沉得发抖,“别说。”
“这样才会让当时你相信对吗?”夏安远笑笑,他明白自己在做最卑鄙事情,他眼睛变得模糊,看不清纪驰身影,他竟然还在继续,“还记得当时跟你说什,你妈妈把带到你房间门口,你不给开门,于是站在门口说,说,纪驰,不喜欢你,想要不是画画钢琴,不是风花雪月,是钱,是权力,是能呼风唤雨对象,其实很贪心,是你看错,给全是不想要,不想和个除画画什都不会废人在起。”
“别说!他妈叫你别说!”
“这就是你直想知道真相,没有人逼。”回顾番当年,夏安远为自己残忍感到窒息,感到愧怍,“甚至没有拿你妈妈分钱,所有事情全是自己主动提出来主动做,就为能顺利离开京城,离开你。是对不起你,驰哥。”
纪驰不再出声,房间空旷寂静,像根本不存在任何呼吸和生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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