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明白这是种贪恋,是种错误贪恋,每当他这想时候,另外个小人就会在他脑海里跳起来疯狂挥手——管他呢,贪恋就贪恋,管他那多。因噎废食事情他做太多,也没见过得有多舒坦,反正结局早就料定,认真过好当下和纪驰在起每刻,才算是不辜负他,也不辜负自己吧。
“想什?”纪驰把围巾给他围好,看他半天,又忍不住在他鼻子上刮下,“把你亲晕?”
夏安远穿得厚,就没拿围巾,纪驰给他围是他自己身上那条,被热意这烘,他还真感觉晕乎乎,“对啊,”夏安远摸摸那条软乎围巾,“哪有人这亲嘴。”
纪驰嘴角浮上来点笑意,突然想起来告诉他,他们之前商量
最受众人瞩目接班人,从出生那天起,生日在拥有这种身份地位人身上,就被赋予更多超出生日本身意义。
高中时候夏安远就知道,纪驰家里年年都会给他办类似于许繁星生日这样宴会,甚至声势还要浩大许多,政商两界有头有脸人物家不落都会出席。
为是庆贺纪驰生日吗?连夏安远都明白不是。
这个圈子人大多都样,说是办生日宴会,其实重要不是生日,而是宴会。穿西装打领带,人人衣冠楚楚,人人雍容高雅,端杯酒、挂张笑脸,以“生日快乐”做开场白,接下来大概率全围绕你家那个生意家这个项目,在谈笑间两得其便。
或许有人是真喜欢,可夏安远想,纪驰定不会觉得那些勾心斗角利益交换有多愉快,毕竟是从小就已经厌烦往来。
不过最终夏安远还是把时间定在纪驰生日前天。
他计划好,在家做顿家常菜,到十二点再点蜡烛切蛋糕。等纪驰闭眼许愿时候,他就对纪驰说生日快乐,或许这个时刻说比生日当晚还更要有意义点。至于蛋糕……他之前从没做过,研究几种不同食谱,在家先试着做两次,除味道淡点,还算挺成功。
早上出门是纪驰开车顺道送他去超市。到地方,夏安远正要开车门,被纪驰把捞回来,掐着下巴吻半天,吻得两个人都喘不上气才把人松开。
这段时间他直都这个样,起床时间还比以前晚半个钟——这半个钟被他用来搂着夏安远犯懒。吃过早饭出门时还磨磨蹭蹭,其实是在等夏安远跟到门口送他,然后还得跟人黏糊半天,搂着亲好长时间,催他开晨会电话要响过好几遍,这人才舍得出发。有时候夏安远会想,纪驰这模样要被许繁星见到,估计下巴更得合不上,这样纪驰和在外表现出来样子,根本就是截然不同两个人,也不知道他为什对接吻这痴迷,痴迷到近乎幼稚程度。
相比起来,其实夏安远更喜欢纪驰抱他些,每次在他怀里睡着时候,大脑就像自动放空,其他什也不会想,他就个念头,要是能这跟纪驰睡下去,睡到天荒地老该有多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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