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都不重要,夏安远不愿意去酒店,好在这里离家不太远,回家路上纪驰直都是那副面无表情模样,也不怎说话,跟平时上下班时没半点区别。
刚打开门,夏安远才只脚迈进屋,就被身后纪驰把推到玄关柜上吻住,雄狮样叼住他,手指试图解他衬衫扣,几秒后未果,便果断往下,想将衬衫下摆扯开,手从腰侧摸上去。
可纪驰尝到几分费劲,布料发出绷开声音,终于揉上那把肉,他睁开眼,眸色简直像火在烧——vylina那家伙竟然给夏安远穿衬衫夹!
“这是什?”纪驰问,声音沉得像低音炮。
夏安远疑惑地睁眼,随着纪驰动作和皮带声响,他才记起来那个当时他硬着头皮穿上东西。“不知道……”他边吻纪驰边气喘吁吁,“vylina说得穿这个才能固定衬衫,去宴会都得这穿。”
地换说法:“那纪总想做歌手和演员?”
纪驰顿顿,用种正在思虑语气说:“有时候觉得,对你来说挺适合,也挺不错。”
纪驰没往下说,两人之间安静下来。夏安远闻到纪驰身上酒味,他刚才并没喝几口,这些洋酒他总是喝不惯,但这会儿,酸涩酒精像是通过嗅觉窜到他脑神经,潜移默化地将他麻痹掉,让他不受控制地想到席成告诉他关于纪驰那些事,漩涡旋转样荡动,让他变得昏昏沉沉。
他就这样靠近纪驰,仔细看他脸,那真是好英挺好冷冰模样,恐怕没有人不会为这张脸遍又遍动心,遑论个未出阁年轻女孩。
这刻夏安远失去理智,他想,顶着全长在他审美点这张脸,即使纪驰会用不为人知手段达到自己目,哪怕做尽天下坏事,他也没办法对他讨厌得起来。
纪驰扒掉他多余东西,昂贵行头件件落到地面,被踩在脚下,他恶狠狠地咬夏安远,“她说让你穿你就穿,你知不知道这东西……”夏安远激烈地迎合他,手也不安分地想要去解纪驰领带,这种主动简直让纪驰心动得窒息。
“这东西怎?”他们边吻边跌跌撞撞往屋里走,夏安
“然后呢?”鬼使神差,他竟然逼问纪驰,“另外些时候呢。”
纪驰注视夏安远目光也如夏安远看着对方那样错不错,夏安远看到他眼睛里暗色灼热,看到他喉结上下动,“另外些时候……”纪驰靠近他,正巧这时候音乐扬起来,跟灯光酒影交错,他点不避讳这是在什场合,鼻尖轻碰碰夏安远鼻尖,显出冷淡亲昵来,他把声音低下去,“想把你关在家里,锁起来,”越来越低,“谁也不让看。”
夏安远先是愣愣,然后笑容浮上来,淡淡,默默。
下巴仰,他在纪驰脸上留下声轻啄。
提前离场这事儿纪驰没少干过,但没次这像今天这样,招呼也不给主人公打个,他不知道许繁星后来得知时候是怎痛斥他重色轻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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