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，最后他只是问：“那张照片，是不是真
？”
声音太低
，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地方过于寂静，可能叶澜都听不清他到底问是什
。
他记起来那张照片，印象还很深刻，发布在他很多年前朋友圈，配文“嘴唇好软”照片。
叶澜看着纪驰，用
种难以言喻眼神，半晌，他才开口：“
想，席远虽然现在回来，但定什都没有跟你说。”
“事已至此，再继续这样下去也没有什意义，该知道，你肯定都要搞清楚。那，为什其他问题，你全都不问，只想要这个问题答案？”
坐下来，好好聊聊，可以吗？”
那个笑余味还挂在纪驰脸上，却分毫未达眼底，他用这样似笑非笑表情看着叶澜：“有这个必要？”
似乎是察觉到气氛不对，纪棠趴着纪驰肩头偷偷看向身后，叶澜注意到她视线，把她接到自己怀里。这下纪棠安安静静地任他抱，没再闹点脾气。
“你这样想，可能真无话可说。”叶澜抱纪棠动作并不熟练，换好几个姿势才将她抱稳。他目光放到半空中，隐约露出些怅然，过好会儿，终于还是轻声道，“本来就是个被家族放逐人，小驰，你比有本事得多，如果成为第二个，真太可惜。”
纪驰沉默下来，他觉察出叶澜态度不同以往，甚至松动不少，而这句话给信息太多，如果顺着追问下去，问那些他们想让他信东西到底有几分真实度，或许很容易就能找到当年真相。
像是觉得荒谬，又感到无可奈何，叶澜垂下头，长长地叹口气，又抬头望向纪驰：“既然这样，那就还是由来当这个彻头彻尾坏人吧。本来就是做错，你要像以前那样，再狠狠揍几拳，也没关系。”
“只是这点不论你信不信，”他说，“是真，照片是真。”
但不知道为什，话都到嘴边，他还是没能问出口。
大概他对他自己这多年，凭借于对每个人性格行为习惯解而拼凑出来，他想象中那个真相完全不够自信。即使两者已经非常接近，但他还是胆怯，还是恐惧。
万真相不是那样呢。
他总是安慰自己，只要夏安远回来，只要夏安远留在自己身边，也许什真相他都能接受，他只是不大好受。
但越是这样，就越是在意，越是在意，就越怕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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