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安远忽而又睁眼,眼尾里掬潭月光,他看着他,轻声叫他:“纪驰。”
几秒后,世界忽然天旋地转,纪驰把他抱起来,吻他时候浑身都在颜抖。
“再叫遍,“他声音也抖,“再叫遍。
“纪驰。”
于是夏安远捧住他英挺脸,将吻断续地贴上他。
知无觉地尝着这根手指,用百分投入技巧和情感,像在恭正而虔诚地吮吸根神明阴茎。
而在这认真礼拜中,夏安远漂亮凤眼微眯着,被睫毛挡住波澜眸光,视线没有刻离开纪驰,此刻画面太过绮靡,不适合用相机,适合用画笔记录下来,颜料要用灰蒙蒙重色,唯独给那张唇染上鲜艳血红,让他在画布里当位纱裙曳地艳仙。
纪驰俯下身,近在咫尺地盯着他,忽然
叫,“小远。”
他没再说别什,就这样边操他,边阵又阵地叫他。
纪驰。
纪驰。
纪驰。
小远。
小远。
小远。
纪驰抽回手指,啃咬样吻又落下来,是带炭乱雨。夏安远还微张着嘴,接住他吻,津液往两边流,陡生起冰凉痒意,心脏像被什东西堵住似,又被火烧,烧得夏安远又热又烫,已经凌晨,火势却仍没有要熄灭意思,他闭上眼,在天地都要颠倒晃荡中,下意识叫他,“纪驰。”
声音低哑得不像话。但纪驰衔住夏安远喉结,用他也冒出来胡茬下巴在那上面摩擦,身体往前挤,挤到甬道最深处。他命令他:“再叫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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