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健康?”纪驰视线落到电梯门上反光,“看你病得相当重。”
“叮”声,楼层很快到,电梯门应声而开,纪驰径直走出去。夏安远反驳话噎在喉咙里,此时也只能大步跟上,“纪总,您到底什意思?”
纪驰停到神经科门口,站定,懒懒地回头望他眼,什意思,无需多言。
指示牌发着幽绿光,悬在纪驰头顶。夏安远看着纪驰,发型丝不苟,衣着剪裁精致,腕上有条漂亮表,是夏安远只能在网络上偶尔瞻仰到式样,视线旋即往下,却仍是之前那双鞋,细碎灰尘黏在上面,突兀,格格不入。
夏安远往后退两步,手指尖搭到旁金属座椅上,冰凉触觉蛇信样舔上他。
司话事人,甚至有可能连股权也没有,那他今天,为什会突然出现在他们工地上?
徐明畅能混到建筑公司中层,多半是百折不挠地将席成大腿抱就抱到现在,那也就不难猜出,这家建筑公司跟席家无不有关,极有可能就是席家产业。这样话,纪家和席家有生意上往来,纪驰到合作方产业来参观参观,也能说得过去。
总比他是专程来看自己更合理些。
医院冷白色灯光铺在纪驰身上,将这本身并不柔和氛围又往下调低几度,到处都低声细语,让人几乎要失去说话欲望。
纪驰盯着夏安远看会儿,发现他并没打算继续说那些陈词滥调,于是转过身,往电梯方向走去:“走吧。”
“怕什?”纪驰瞥见他动作,向他逼近步,“你跟着要跳楼时候,怎不怕?”
“没有要跟着跳楼,侯军那是意外。”夏安远忍不住用力,指甲和金属发出摩擦声音。
候诊厅人不多,过往都匆忙,叫诊广播时不时响起,无端令人分泌出种,类似惊慌情绪。
“所以带你来看病。”纪驰点点头,看起来通情达理,“知道,要是神经上出什问题,人确无法控制自己行为。”
他与当初那个纪驰大不相同,又或者说,他曾经那份太子爷气场已经迭代升级,成王,掷地有声,不怒自威,教人很难在这种场面不遵循他指令。
夏安远不由自主地跟上他脚步,与他前后进电梯,自觉站到他身后。密闭空间内,寻常距离好像也被无限制地拉近,空气反而是增稠剂,纪驰这套新换衣服上,依旧是冷调淡香,在夏安远身侧缓慢流动。
闻到这个味,夏安远才醒过神来,这个关头,他不该声招呼也不打,不管不顾地跟着纪驰走。见纪驰迟迟不按电梯键,他没耐住出声问,“纪总,们去哪?”
纪驰伸出手,按往上楼层:“给你看病。”
夏安远不解其意,轻微地皱皱眉头:“纪总,还请您别开玩笑,身体很健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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