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军听会儿,有些吃惊他好嗓子:“什‘寂寞人寂寞安稳’?你还喜欢这种歌呢?”
夏安远浅浅笑,突然张开双臂,用力拥抱这风和太阳似——
就像站在烈日骄阳大桥上/
眼泪狂奔滴落在脸庞/
开阔高亢歌声在风中扬起,又随风湮灭。
啊。”
“可你真太累。”侯军视线从消瘦许多脸颊,落到他青黑色黑眼圈上,“远哥,如果你有什需要用钱地方,可以跟说,虽然可能帮不你太多,但至少你能轻松点。”
夏安远垂下眼睛看侯军会儿,问他:“你多大?”
“……十八。”侯军躲开夏安远目光,虚张声势道,“虚岁十九!”
“还这小,为什要来打工。”夏安远将这个问题还给他。
桥下矗立良久那个高大男人,也听到这个声音,他冷峻脸沉默着,跟着夏安远远望目光,起看向河水与长空尽头。
作者有话说:
伍佰《泪桥》之鸡翅说真不是跟踪狂
侯军低头看着河面,过会儿才回答:“爸前几年在工地上摔死,妈……精神病,偷跑上街,被人撞死。家里头没人愿意养,就跟着刘叔出来打工。”
夏安远摸出烟来避风点燃,笑声:“小兔崽子,那比你幸福点啊。妈得癌症,还有得治,所以得铆足劲挣钱,就这简单。”
侯军猜中这个原因,这其实是个再普通不过故事,甚至肥皂剧都懒得往上写剧情,可为什,他总觉得,夏安远背负,并不仅仅只有这个故事。
“瞎想什呢。”夏安远撇过头看着远处,像是知道侯军心里想什,“对于这世上平平无奇穷人们来说,点病痛,就足以成为压倒他们整座大山。”
侯军久久无言。他们安静地在桥面上站会儿,风劲头忽然大起来,吹开云层,有炙热阳光浇洒下来。夏安远拧灭烟,似乎心情比在宿舍里好些,竟然还哼起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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