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儿!玩着玩着不就精通。”曹德刚起身,双手奉给纪驰杯酒,“纪总,甭管会议桌上结果怎样,这上酒桌,咱可就得玩儿尽兴些,今天要是让您喝不美,那曹德刚这多年也就白混!来,先提杯,那个——真诚感谢咱们纪总,啊,屈尊降贵到们白溪镇来投资,说实话,真是惶恐啊,您看看,这地方要跟京城那些地儿比,那肯定是个天上个地下,得亏纪总您宰相肚里能撑船。不过这地方虽说不行,咱们纪总光是往这坐,那叫个蓬荜生辉啊,这俩眼看什都发光现在,哈哈……那什,废话不多说,干杯,您随意,有什
上次在医院,就算纪驰捏着自己下巴说话,他昏迷初醒,迟钝五感也只闻得到满鼻子消毒水味。而现在,他就坐在他身旁,透过KTV经年烟酒味和曹德刚身上浓烈古龙水味,他也能迅速而精准捕捉到纪驰气息。
和从前……
完全不同气息。
意识到这点,夏安远垂下眼帘,敛住他所有情绪。
说来也很奇怪,他怎可以几乎将从前切都淡忘,偏偏对纪驰味道,念念不忘。
,因此也很少会有人点如此昂贵酒品,所以夏安远侍酒流程并不太熟练。好在包厢里人很多,应当没太多人会在意他这个小小服务员。
夏安远长出口气,稳住心神,边回忆使用醒酒器要点,边微微弯下腰去取冰桶中红酒。
“小张,你去倒酒。”曹德刚随便指个人,招呼夏安远坐到他旁边去,“你,那小帅哥,过来坐。”
曹德刚和纪驰中间刚好空出个位置,比C位还C位,就是他让自己坐下地方。夏安远愣愣,赶紧垂下头,连声道:“老板,不敢不敢。”
曹德刚嗤笑声:“有什不敢,叫你坐你就坐。”
“个大男人,怕什,们又不会吃你。”曹德刚笑着拍拍夏安远肩,从他力度夏安远可以判断出,这人今晚神经兴奋到极点,似乎还没开始喝就醉。
“纪总,您说是吧?”
纪驰手指勾住身旁女人头发绞着玩,闻言轻轻笑:“皮糙肉厚,怎吃。”
曹德刚乐不可支,瞥眼夏安远胸口别着铭牌:“你叫——夏安远。安远啊,玩骰子喝酒总会吧?你们整天在这种娱乐场所打转,要说不会可不信,来。”
“会点。”夏安远手中被塞进杯酒,“不太精通。”
说完他立马换副表情,讨好地冲纪驰谄笑:“纪总,您看没问题吧。”
纪驰没吭声,掀起眼皮扫夏安远眼,算是默认。
到这份上,夏安远不可能再继续推脱下去,不然就是故作清高,不识抬举,给脸不要脸。他收紧拳头,坐到他俩中间去,身体绷得像根琴弦,只有小半个屁股挨着沙发。
已经太久太久,没有跟纪驰靠得这样近。夏安远回忆起来,恍觉是上辈子事情。
他曾以为此生都不会再有这样机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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