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过多久,阮北川瘫软在纪峋怀里,眼尾和脖颈都漫上片潮红,嘴唇很湿,带着将将被蹂躏过水润。
他闭下眼,没忍住骂句“操”。
这人明明是个病号,为什还有把他亲到浑身发软本事。
阮北川抬手摸下唇角,抬头朝纪峋望去。
纪峋微微仰靠着床头,疲懒地阖着眼,大概是刚亲完原因,苍白唇色染上几分绯红,好似纯白宣纸点上抹红,愈发像个病美人。
纪峋勾勾唇,从被子里伸出手勾住阮北川食指,低声道:“你陪睡。”
“这病呢,光吃药好不,还得男朋友抱着才行。”纪峋直勾勾地看着他。
纪峋说这话时候还挺理直气壮,又因为发烧,眼眶和眼尾都微微泛着红,配上苍白唇色,颇有几分病美人味道。
身为个猛1,当然不可能拒绝病美人老婆任何要求。
因此,阮北川蹬掉拖鞋,掀开被子爬上床,然后就被扣住后颈,纪峋偏头吻上来。
柜上,纪峋撑着床坐起身来。
“先把三明治吃。”阮北川把三明治递过去,“现在熬粥来不及,你先凑合吃,吃完再吃药。”
纪峋其实没什胃口,闻言还是听话地接过来。
三明治是现做,味道不算好,但也没有难吃到难以入口地步。
纪峋三两口解决掉三明治,抬眼看向满脸担忧小学弟,刚想开口安慰两句,就听见小学弟说:“你这肾虚也太严重。”
觉察到视线,他撩起眼皮,乌沉眸色因为发烧沾染上点水光,黑得透亮,直勾勾地把阮北川看着。
不知道为什,阮北川不太受得这个眼神,他绷着脸抬手捂住纪峋眼睛,干巴巴地说:“你特看个屁!睡觉!”
耳畔传来道短促哑笑,阮北川耳后红片,声音听起来很凶,却没什攻击力,“再不睡,老子不伺候!”
“睡。”
纪峋应句,掌下用力,阮北川贴上纪峋滚烫胸口。
因为发烧,纪峋嘴唇温度偏高,呼吸灼烫,他半靠在床头,搭在阮北川后颈手微微收紧。
阮北川惊得睁大眼睛,感觉唇缝被很轻地舔下,腰间软,不由得跪坐在纪峋腿上。
纪峋耐心十足,贴着他唇瓣轻轻厮磨,这个吻很温柔,唇齿交缠间,阮北川却出身薄汗,眼里盈满蒸腾雾气。
第二次接吻,他依然没什经验,也不会调整呼吸。
纪峋贴着他嘴唇磨会儿,就稍稍偏过头,搭在颈间手下下捏着他后颈软肉,低声道:“呼吸。”
纪峋:“”
阮北川把布洛芬和温水递给纪峋,苦恼道:“这样下去不行,等你年纪大——”
说到这儿,他老气横秋地叹口气。
纪峋无端地生出种他已经病入膏肓、命不久矣错觉。
“算。”阮北川走过去探下他额头,又从睡衣口袋里翻出个不知道从哪找来退烧贴,撕掉包装给纪峋贴上,“睡觉,不走,在这儿守着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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