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第缕阳光照在阳台上,陈桥和纪峋还没醒。阮北川拉开衣柜取出衣架,刚把内裤挂上衣架,就和从床上坐起来
然而下秒,纪峋这厮!竟然屈指弹下奶牛猫蛋蛋!!!
阮北川下//面//紧,猛地睁开眼睛。
天还没亮,陈桥打着小呼噜睡得很香。
阮北川松口气,拍拍惊魂未定心脏,心道幸好是梦。
他翻个身,准备继续睡觉,但动身子,却发现内裤脏。
纪峋穿着他高中学校校服——白衬衫和黑色西裤,背对着他半蹲在学校附近居民巷里。
纪峋脚边蜷着只黑白奶牛猫,这只猫叫得很嗲,翻出白花花圆肚皮,毛茸茸脑袋下下蹭着纪峋裤腿撒娇。
纪峋像是没什办法似,修长漂亮手自然而然地摸着猫肚皮,曲起手指抓几下。
梦里阮北川好似和奶牛猫通五感,纪峋手摸到哪里,他身体相应部位也跟着发痒。
奶牛猫被摸得很舒服,毛茸茸脑袋不住地蹭着纪峋,阮北川却痒得难受,焦躁地站在距离纪峋和奶牛猫大约二十米远地方。
气躁地盯着纪峋床位发会儿呆,自觉遇到十八年人生以来最复杂最难解问题。
明明拒绝吕茶时候心如止水,果断异常,为什对象换成纪峋,就不行呢?
阮北川烦躁地搓搓脸,估算下江城和X国时差,点开他哥阮南参微信,发条消息过去。
[川A]:哥,你喜欢方丛夏吗?
X国和江城相差八个小时时差,现在是晚上十点。他哥正准备睡觉,看见弟弟消息,推推缠在他腰上手,瓮声瓮气地说:“阿川好奇怪喔,突然问喜不喜欢你。”
操。
阮北川绷着脸直挺挺地在床上装半天僵尸,认命地掀开被子下床。
他从衣柜里随便揪条干净内裤,轻手轻脚地摸进卫生间,关门前,他回头看眼纪峋床位。
幸好,还在睡。
半小时后,阮北川换上干净内裤,提溜着洗干净内裤打开门出来。
他想走过去,大骂纪峋顿,让他别再摸!
可奇怪是,阮北川双脚好似灌铅,无法挪动半步。
奶牛猫越发得寸进尺,竟然翘起屁股!
猫咪长长尾巴绕着纪峋手腕扫啊扫,纪峋笑声,配合地伸手抚摸着奶牛猫圆滚滚,而且看就手感很好圆屁股。
阮北川顿时喉咙发紧,浑身发热,紧紧捂住屁股,心说这就可以吧,不要再继续!
方丛夏没忍住翻个白眼,嘲笑道:“这小子是不是脑子进水?”
“不要这样说弟弟!”阮南参立刻不满地瞪方丛夏眼,打算拨个电话过去,手机就被方丛夏抽掉。
“好,明天再回复他。”方丛夏把他拖进被子里,“老婆,好困。”
阮北川等很久都没收到他哥回复,又因着吕茶几条消息,这晚,阮北川少见地做个与纪峋有关梦。
梦境里时间是他高三那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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