蓦地,阮北川酒醒大半,沉下脸,甩甩手,转头就要走出去。
下秒,他手腕紧,阮北川动作顿,拧眉回头。
纪峋扣着他手腕,淡淡道:“躲晚上,可以问问理由?”
“如果是游戏,可以道歉。”
“你瞎想什。”阮北川烦躁地抿下嘴唇,稍微用些力气甩开纪峋,声音冷淡:“只是游戏而已,还没那小心眼。”
最后连尚九东都看不下去,和陈桥起亲自把这尊大佛请到边。
大概真是喝多,被这两个人架起来扔在沙发边上时候,阮北川没多大反应,呈大字型瘫在沙发上发会儿呆,突然摇摇晃晃地站起身,脚步虚浮地推开门出去。
纪峋看着小学弟踉踉跄跄背影,没有犹豫,站起身跟上去。
陈桥和尚九东他们玩得正上头,压根没注意到沙发上醉鬼和纪峋起从包厢里消失。
阮北川去这层尽头卫生间。
川自己摇,骰盅在只在他手里敷衍地晃下,他就往桌上扣。
“八个八。”
陈桥:“”
尚九东高兴坏:“开开开开!”
阮北川闷不吭声地干两罐啤酒。
纪峋撩眼看他,“那你在气什?”
“你哪只眼睛看见生气?”阮北川闻言立刻瞪他眼,语气冷硬:“老子没生气!”
纪峋没说话,只是沉默地看着他。
不知道为什,阮北川不太受得这种眼神。
他别开眼,犹豫片刻,深吸口气,决定把话说清楚:“们包养关系到此为止吧,不想继续,钱不用还。”
他酒量其实还行,没怎喝醉,只是头晕得厉害。
放完水出来,阮北川双手撑在卫生间洗手台上,盯着镜子里自己看。
镜子里他眼神迷离,头发有些凌乱,眼尾和脸颊染上片绯红,看起来又傻又狼狈。
阮北川看几秒,皱下眉,嘟囔两句,低头扭开水龙头,洗把脸。
水声停下时候,阮北川抬眼,从镜子里看到默不作声站在他身后纪峋。
连四局下来,阮北川局都没赢过,不是在喝酒,就是在喝酒路上。
陈桥人都麻木,也算是看明白,他兄弟不是手臭,也不是故意给他们放水,而是压根就没想玩。
陈桥心说不就是被亲下,至于疯成这样?!
不过他心里还是暗爽得厉害,毕竟以前玩时候局都没赢过!
阮北川玩十局,喝空堆易拉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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