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峋扬眉:“既然没有,你怎造谣独孤求败?”
“谁造谣你——”
阮北川声音戛然而止,难以置信地转过头,“操,你居然偷听打电话?”
“这话不对。”纪峋慢条斯理地勾下嘴角,“明明是你声音大,只是旁听几句。”
阮北川气得牙痒痒,心道臭渣男嘴皮子是越来越溜,颠倒黑白、指鹿为马本事简直堪比赵高。
阮北川烦,“他有事。”
“没有吧?”陈桥纳闷,“可是咱俩打电话前发消息给他,峋哥说有空。”
阮北川:“。”
那你他娘给老子打电话是几个意思?
阮北川冷着脸挂断电话,又冷着脸跟纪峋上同辆出租车。
陈桥:“行,地点在友爱酒吧隔壁清吧,你到时候把峋哥块叫上,老尚他死活不相信你已经不是完璧之身。”
阮北川:“”
神他妈完璧之身。
“破和尚屁事儿挺多。”阮北川嗤声,“还得脱光给他验验?再整出完璧归赵戏码?”
陈桥干笑两声,“不至于不至于。哎呀,主要是峋哥个人在宿舍太孤独,你带他过来块儿玩嘛。”
嘴唇,垂在身侧手很轻地蜷下。
下瞬,纪峋发沉嗓音从头顶飘下来。
“傻?不知道躲下。”
阮北川嗓子发紧,沉默好会儿,才硬邦邦地说:“躲不开。”
纪峋深吸口气,掌心用力,重重揉下阮北川毛茸茸发顶,松开手后退步,垂着眼皮淡淡道:“以后注意。”
他瞪纪峋眼,耳机戴,双手插兜,摆出拒绝沟通姿态。
几秒钟后,阮北川感觉定在他身上视线消失,而后耳畔落下道很轻叹息。
阮北川掀起眼皮,从反光车窗里瞥纪峋眼。
其实纪峋也没做什,就是向他这个金主隐瞒
副驾上放着大捧玫瑰花和盒蛋糕,阮北川没有犹豫,刚上车就飞速挪过去挨着车窗。
纪峋盯着小学弟后脑勺看两秒,伸手拍下两人中间坐垫,拖长尾音:“哥哥。”
阮北川耳朵动动,没回头。
“惹你?”纪峋道。
阮北川仍然没转头,“没有。”
“你别瞎说。”阮北川开始闭眼瞎掰,“他这人就喜欢孤独,独孤求败听过?这词儿就是专门为他造。”
陈桥:“”
因为陈桥嗓门太大被迫偷听纪峋:“”
“行。”阮北川瞄眼纪峋,脑海里蓦地冒出这人有喜欢对象事,胸口莫名哽,没好气地说:“他就是去不。”
陈桥不解:“为啥啊?为啥峋哥去不?”
“哦。”阮北川低着头应声。
这时候,裤兜里手机猝不及防振动起来,阮北川拿出来解锁,是陈桥打来电话。
刚接通,陈桥咋咋呼呼大嗓门就在耳边响起。
“阿川,你现在在哪儿呢?咱们419小分队好久没聚,老尚今晚组个局,咱去玩会儿呗?”
“行啊。”阮北川随口道,“在哪儿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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