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桥听笑:“你这朋友可真够纯,金主还能怎当?给他钱!让他爽!”
“给钱爽是什意思?”阮北川微微拧眉。
陈桥:“”
“给钱是回事,爽是另回事。”
阮北川脸茫然:“?”
陈桥捡起来看,惊:“靠,这不是那酒吧VIP年卡吗?怎被你糟蹋成这样?”
阮北川:“看你不爽,现掰。”
“不是,今天没惹你吧?”恰好局结束,陈桥把扯掉耳机,看看桌上断卡,啧声道:“你支开,就为去酒吧办卡?”
阮北川“嗯”声,拉开椅子坐下,回头往门口方向瞟眼。
寝室门虚掩着,纪峋没进来,门外隐隐传来走路脚步声和说话声。
困惑之际,纪峋已经收敛笑意,眸光轻轻垂落在阮北川脸上,眼神很温柔,低声道:“嗯,听话。”
咔嚓——
裤袋里卡片被人掰成两截。
阮北川很少被人这样专注地凝视,没有由来,他忽然有点燥,舔舔嘴唇,指腹剐蹭着裤袋里断卡边缘,不自然地别开眼,“噢。”
纪峋盯着男生爆红耳廓看几秒,几不可察地扬扬唇。
“哥哥包养。”纪峋向后倚着墙,眼睛直勾勾盯着阮北川,慢条斯理地说:“没有别要求?”
还有这讲究呢?
阮北川被纪峋看得脸热,僵硬地转开脑袋,半晌才说:“是有节操金主,不要求你卖艺卖身。”
决定“包养”前阮北川压根就没想过有这多讲究,他时有些卡壳。
来他根本没想正儿八经地包养纪峋,二来他包养初衷也只是为引导失足大学生步入正道。
本着自家孩子自己教想法,陈桥叹口气,任劳任怨地给人科普:“先问你,小男孩是
“哎。”阮北川半边身子窝在椅子里,条腿搭在桌沿,另条腿不轻不重地踢下衣柜,朝陈桥勾勾手指,“你过来。”
陈桥:“这地儿就这大,是耳朵听不见?还是你哑?直说不行?”
“不行。”阮北川啧声,“想吃瓜?想就麻溜地滚过来。”
听见“吃瓜”俩字,陈桥游戏都不玩,噌噌地搬着椅子挪过去,“什瓜什瓜?”
“有个朋友。”阮北川压低声音,“最近刚包个小男孩,但他第次没经验,现在让给他支个招,怎当个合格金主?”
“先进去!”
话音未落,就见小学弟推开寝室门同手同脚地跨进去,留给他个写满慌乱后脑勺。
——
陈桥回来得早,这会儿正戴着耳机打游戏,听见响动头都没抬,“去哪鬼混?还特意支开爸爸。”
阮北川没理他,只听“啪”声,他桌上多两截黑乎乎东西。
步入正道!!!
阮北川福至心灵:“那什,要求就是你遵纪守法,卖肾什非法勾当千万别干。”
话落,就见纪峋偏过脸弯弯嘴角。
阮北川愣愣,头顶缓缓升起个问号。
笑屁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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