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北川很自然地联想到陈桥跟他吵架时候骂他丑比事,于是再看纪峋时,不自觉多几分怜爱。
“他放屁,你不丑,哥出十倍包你。”
纪峋勾勾唇:“嗯,谢谢哥。”
准备离开时,纪峋说要先去交班,阮北川表示理解,约定在门口见。
附近都是酒店,骗钱坑人黑店也不少,阮北川边走边掏出手机,打算查查哪家口碑最好,防止踩雷。
出于对身体健康考虑,阮北川梗着脖子看向别处,选择旁敲侧击:“你收费太公道。”
纪峋意外地挑挑眉,几秒后明白过来,“没病,体检报告要发你?”
“”倒也不用。
心思被看穿,阮北川不太自然地哦声,嘴硬道:“没说你有病。”
“嗯。”纪峋几不可察地勾下嘴角,淡淡道:“便宜是因为接不到客。”
纪峋扬眉,慢条斯理道:“什叫该干事?”
你特不比懂?阮北川心里吐槽,嘴上反问:“你干这行不知道?”
纪峋弯唇:“刚入职,不太懂呢。”
“”
阮北川捏紧拳头,耳廓以肉眼可见速度变红,憋半晌,他自,bao自弃地偏开脸,哼哼唧唧地说:“就是滚床单”
猥琐气息犹如电影里变态偷窥狂。
阮北川恨得牙痒痒,向陈桥飞过去几记眼刀,只想速战速决。他捏紧口袋里银行卡,咬牙振声道:“可以付双倍。”
“五倍也行。”
气氛安静到尴尬。
操,他好像那个饥|渴|难|耐变态。
解
这话听来有几分不确定,像是随口编造胡话,但阮北川心只想着话里意思,压根没注意。
这人长相身材可以算头牌,放眼整个酒吧,根本找不出第二个,说接不到客,诓谁呢。
见阮北川满脸“不信”表情,纪峋煞有介事地抬起手,指着舞池对面十分钟前刚被他拒绝红头发男人说:“那红头发,说丑。”
阮北川顺着方向看过去,据说嫌弃头牌丑红头发男人正在跳甩头舞,从疯狂晃动幻影里依稀能看出来是个长得尖嘴猴腮歪瓜裂枣。
“”丑人多作怪。
后几个字声音越来越小,夹在闹哄哄音乐里,显得特别可怜。
纪峋低笑声,眸光擦过阮北川愈发透红耳根,摆出副然表情:“这样。”
“没主,五十晚,童叟无欺,价格公道,干?”
“也行。”
是公道,就是公道过头,还不如这酒吧瓶洋酒,难道这人隐疾缠身?
阮北川僵着脸背过身去,简直羞愤欲死,全然没意识到对方正直勾勾盯着他烧得通红耳廓。
他,bao躁地踹下墙,心说再等五秒,五秒后这人再不出声,他就走人。
刚数个“5”,就听见道低沉声音,又低又磁,带着点缱绻懒意,刚睡醒似勾人。
“那什是什?”
勾得阮北川耳根酥麻,但不妨碍他无语。他慢吞吞地转过身,眼神四处乱飘,“就是去酒店干该干事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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