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你已默认
自己可被随意取乐，
便不再推却。”他伸手拈起
缕大师兄
长发，在唇边低低吻。
“幻境之中，不如来做些快乐事情吧？”
大师兄没有再说话。
停留在他脸颊手渐渐下移，在他颈侧打着转，像是逗弄，又像是随时会掐住他命脉，大师兄竭力忍耐着那股悚然感，直至感觉那只手再次下移，开始尝试解开自己胸前盘扣，他才陡然色变，开口问道，“阁下打算做些什
？”
“猜想，师兄应该是不怕死。＂师弟并未立刻回答，只是慢条斯理地解开大师兄胸前衣襟。
“你！”
随手压制住大师兄反抗动作，他伸手贴上师兄赤裸胸膛，感受着掌下蓦然急促心跳，他脸上笑容又扩大些，隐隐带几分讥讽。
…＂容貌昳丽青年眯起双眼，伸手抚过他眼角，＂之前到未曾察觉，师兄竟如此执妄。＂
“须知所谓付出，需要得益者领情，才是付出。不然，只不过是可笑自感动罢。”
“临虚派大师兄，你可知道，你这样人，在大道上是走不长久。”
大师兄怔怔地看着眼前这张熟悉可亲面容，脑中又闪过师弟陪他留在禁地之中画面，好会儿，才如梦初醒般，垂眸低低惨笑声，“不劳阁下费心，况且……在下不已折在您手中吗？”
“师兄这样说可让难过。”师弟垂头望着他，竟还笑笑，“从头至尾，可有真伤害你？”
那双可勘破切如夜双眼中，再次倒映出现实中凄凉洞穴，以及昏睡在洞穴之中，被如纱网般血丝缠绕大师兄。
而那张苍白脸庞亦与面前这张在幻境中满是活力脸庞交叠。
“是很坚韧生命力啊……”他轻声感慨道，“真是矛盾，可你明明在心求死呢……”
“之如何，不牢阁下费心。”沉默片刻，大师兄只是淡淡开口道。
“是，确实不需费心。”师弟笑笑，“只是沉睡时间长些，如今大梦初醒，不由觉得师兄种种举动，分外有趣。”
“是你自愿献祭生命，以燃元之术将困在临虚派中。也是你宁可入魔，也不愿勘破幻境。”
“师兄，你要知道……＂他俯下身，在大师兄耳旁呢喃般低语，“在你生命尽头，是直在陪伴你。＂
“……阁下说笑。”似是不适应耳旁那暧昧吐息，大师兄僵硬地偏过头，好会，才冷淡说道，“还有师弟陪伴。”
听着他话语，“师弟”忍不住哼笑出声。
“是是是，临虚派大师兄，幻境之外自有师弟在等你。”他也没有争辩，而是索性伸手戏弄般地摩挲着大师兄脸颊，“可惜啊，你既然选择总沦幻梦，那在这幻境之中，也只能面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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