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你，到，底，想，做，什，
！”
字句地，他从喉口中挤出带血
语句。
“唔……”魔物之主似乎有些犹豫，但是很快
“
需要做什，才能让阁下满意？”
他冷静地问他。
“哦？看来，你又认定
这只是场幻境？”虚空之中，魔物之主玩味地问道……
“真可惜。”他虚情假意地叹息着，“临虚派小师弟，既然你大师兄觉得你是假，那你就没有存在价值啦。”
言罢，不等大师兄张口，“师弟”神色蓦然定格，长夜般眼眸中大张，脸上透出痛苦神色。
大师兄有些干涩地眨眨眼。
他“师弟”，真会露出这样神色吗？
旧日记忆模糊不堪，连带着这七日相处也变得暧昧不清。大师兄在被扭曲记忆中竭力翻找，勉强拼凑出大概轮廓，师弟神色该是懒散，该是不可捉摸，虽然总是做出幅温柔姿态来，可长夜般眸底却透着冷漠。
大师兄眼神冷下来。
这不是他“师弟”。
第14章第十四章
大师兄没有回答，而手中愈发向前剑锋则表明他态度。
“师兄，这真不是幻境，真不是……”师弟焦急地望着他，努力地辩解道，“这切定是那魔物*计，故意要离间们。”
见大师兄仍是不语，师弟神色愈发焦急起来。他索性向前些，任由冰冷剑锋抵住他脖颈。
“师兄……”他恳求地唤道，“你别不信。”
如同梦魇复现，自青年胸口上，个狰狞口子凭空出现，温热血液飞溅出来，尽数浇在大师兄身上。
“师弟”身体倒下来，与流淌鲜血起，重重砸在大师兄身上，又缓缓歪倒在边。
“师……”口中不自觉地滑出气音，随后被大师兄咬牙止住，他闭闭眼，眼睫却仍在微微颤抖。
“恭喜你呀。”像是被这样场景所取悦，魔物之主低声笑起来，“可以告诉你，这确……又是场幻境。”
大师兄猛地咬破自己唇角。
他又想起上次梦魇中，倒在血泊中青年。
他忽而清晰地认知到，那也不是他“师弟”。
因为……他“师弟”不可能会救他。
“师兄……”出神之际，面前青年仍在轻声唤着他，用着那熟稔语调。
大师兄克制住想要别过眼冲动，直视着师弟眼神。
艳红血点在剑锋所抵之处绽开，像是感到疼，师弟眉毛微微皱皱，口中发出声轻嘶。可他没有后退，神情坚定地看向大师兄。
望着剑尖上那点红，大师兄手指终于轻轻颤颤。
他望着师弟，那张昳丽而又熟稔面容上，此时正露出淡淡委屈。师弟长夜般眼眸垂落，眼中满是抑不住沮丧与脆弱。
那是细腻而又鲜活情感，没有半分幻术造就违和。就好像真有这个师弟站在他身前，因为他怀疑，露出难过神色。
只是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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