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大概
年多以前吧，隔壁胡同
孩子来抢他们俩玩具，都是男孩子，就打起来
。”
“隔壁胡同孩子年纪稍微大点儿，他俩打不过。何嘉乐看那些孩子打戚朗，着急就对着他们喊：‘戚朗没有爸爸妈妈，很可怜，你们不要打他’。结果戚朗听，转头就把何嘉乐打。”
钟远：“……”
戚时雨接着道：“晚上何嘉乐奶奶带着他来
们家，要是来要说法就算，结果他们祖孙俩还是来道歉，话里话外意思都是所有孩子都应该让着戚朗。戚朗听就更生气。”
“关键小胖还是个记吃不记打，也有可能是他奶奶对他教育太深入人心，他怎
都绕不过‘戚朗是个可怜孩子，要让着他，对他好’这个思维定势。孩子嘛，心里这想，嘴上还定要这说出来。”戚时雨无奈地耸耸肩膀，“所以他俩就老
孩子在上课时很难集中精神，班上大多数孩子也都是这样，任课老师需要用很大精力来整顿课堂秩序，培养孩子课堂学习习惯。”钟远自己拿起面前茶具，手势熟练沏起茶来，倒杯递给戚时雨，“但是戚朗就像高年级孩子样，上课铃响就会安静坐在椅子上，上课注意力也很集中，对于老师讲授知识接收良好。最重要是根据观察，老师讲授知识应该都是他已经有所解，但他依然很认真地在听。桌子上文具书本摆放很整齐，对老师和同学都很有礼貌。”
戚时雨突然想起学生时代教室后门小窗上班主任默默观察眼睛，不禁打个寒战：“这……应该算是好现象？”
“当然。”钟远笑道，“不过个人觉得，孩子还是调皮点比较好。当然每个孩子都有自己成长方式，不管是家长还是老师都应该尊重他们。不过观察到，戚朗对于别同学都很友好，会跟他们分享自己玩具和糖果，唯独对何嘉乐同学态度比较冷淡。你对这方面情况有解吗？”
戚时雨：“啊……你说黑小胖，不是，何嘉乐啊？”
“……对。”
居然还有给6岁小朋友起外号成年人。
“戚朗这孩子吧，说起来也奇怪。他不怕别人笑他没爸没妈，唯独不喜欢别人可怜他。”
戚时雨说着，又从口袋里拿出烟盒来，却被钟远按住手：“你抽太多，不好。”
钟远手好看，指尖微凉，手心温度也低，在九月天气里确实是让人觉得舒适温度。两人双手相触，戚时雨难免想到昨晚这双手在自己身上煽风点火样子。钟远把抽走他烟盒：“没收。”
戚时雨失笑，只好接着给他讲戚朗和黑小胖之间恩恩怨怨：“黑……何嘉乐同学，这孩子哪里都好，憨厚又善良。关键是他奶奶也是个善良……老太太，平时可能没少给他灌输‘戚朗是个可怜孩子’这样思想。他俩以前玩儿还不错，毕竟同龄又住得近，还在摇篮里时候就被两家大人并排放着晒太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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