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现在祂有
颗心。
蔺怀生说不出这
蔺怀生把毛茸茸
犬尾拉到两人身前，煞有其事地打量会，说：“全新搭配，勇敢美学，从今天以后无论哪个世界，你都是独无二恶魔先生。”
他是很会找补，好话被他说尽。
所以管它是真是假，那都是从前事，祂只知道现在祂真实而真切地抱住蔺怀生，这就足够。
“没有独无二。”
“别人不会知道，他们不会看到
尾巴。”
祂微笑地牵着蔺怀生只手往自己身后摸，让蔺怀生像拆礼物样亲自探索。蔺怀生触摸到，但这不是任何种恶魔尾巴。
毛茸茸，蓬松，但其实井不是细软毛发。
这是条大狗尾巴。
祂变错啦。
但蔺怀生没说祂错，他只是用清亮眼睛凝视着祂，而手里还攥着对方大尾巴。
物，这还不够吗？蔺怀生明白祂未尽之语，这里短暂地跳出众生百态副本游戏场，只是副本构建中用不到边角，但完全黑暗而寂寥空间，模拟出祂最初诞生地，也是祂最舒适居所。
用人类语言来转换，这里就是祂“家”。而祂现在对蔺怀生敞开。
蔺怀生想，如果他不明白，实在太可惜。而还好他明白。
于是蔺怀生笑着问。
“那尾巴呢？”
祂太快乐，快乐极致却是胸腔开始发闷，也许极致快乐需要连胸腔中空气也要挤压，但也许只是蔺怀生枕在祂胸膛。
蔺怀生是侧着耳朵，他很快就发现。
他抬头望着祂。
“你有心跳？”
说起心跳，蔺怀生最先想起定是【过河】那个副本。那个副本里有神、有人，神明无心，蔺怀生作为个寄居于泥身塑像里神明，他胸腔就空空如也，什
也听不到。但场阴差阳错神婚，他却能够听到另个神明心跳。等到他证实祂真实身份和之前几场副本骗局后，蔺怀生恍然大悟，其实切早就埋下伏笔。祂用无数虚假身份接近蔺怀生，但总也留下蛛丝马迹给蔺怀生，在这个游戏世界里，祂就是神般造物主存在，而神当然没有心脏。于是后来血族设定，不再衰亡冰冷身躯，也不过是另种意义上没有心脏。
祂朗笑出声：“你忘记？”
“你之前有回直接对说，觉得是狗，喜欢是狗。”
普普通通句牧羊犬，竟然成为最华丽圈套，大概蔺怀生也从没想到就是这样简简单单个词，却套牢这个游戏神。
蔺怀生眨巴着眼和祂无声对视。过会，祂笑恼地说：“生生，你当时这句话不会是骂吧？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
“你阵仗做得这大，会预先把人期待值拔得过高。”蔺怀生教祂。
祂低头啾下蔺怀生嘴唇。
“你期待就可以。”
蔺怀生不说话。
事实上他已经完全被对方带动情绪，现在期待无比。而再说任何话，都无意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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