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现在
蔺怀生正在尝试理解。
所以蔺怀生又问
次：“你想问
什
呢？”
祂看着蔺怀生澄亮双眼，他耐心倾听分明要使自己大受鼓舞，可怎变成话到嘴边说不出口？
蔺怀生看出祂犹豫、尴尬和不甘心。
蔺怀生不信神，但认为神明与人类之间确存在难以跨越鸿沟。
祂忽然这说，而祂现在又披着管家皮囊，失去眼镜修饰和伪装，祂套着西装，严肃得像在说某句古老誓言。
蔺怀生听祂这说，就让步：“你先说吧。”
祂记着太多东西，却没有学会个年长者该有敦厚和稳重，在蔺怀生面前时，祂更似乎只有十八岁。
神明无所谓时间，更没有年龄。
可祂听说在那些最普通人世中，十八岁是人类生中为爱情最疯狂年龄。
“可不是小兔子。”
这并不算忙中偷闲，可他们都感到轻松。
蔺怀生是个不吝啬笑人，更何况现在他心情还很不错。他打趣对方：“现在可以问你个问题吗，管家先生。”
祂眨眨眼。蔺怀生喊过祂很多次、很多种先生，C先生、751先生，到现在管家先生，祂觉得很好听，又有点遗憾。
祂还没有名字。
说。
“你也没有看。”
祂已经到蔺怀生面前，祂可以离开管家这个身份肆意走近，而祂本来也该回到他身边。
近，光晕反而使祂五官柔和，他垂下眼睛，但那专注地看着蔺怀生，高大而危险外表变得无害。
蔺怀生完成最后步。他微微垫脚，小拇指勾住对方镜链，轻易又小心地摘下架在祂鼻梁上眼镜。
而他现在信，神明会朝他而来。
“你也只有次机会向提问，先生，过时不候。”
刚才在餐厅里
祂抿着唇，而这张脸是薄唇，便还有些像绷着。虽然依然是全新张面孔，但蔺怀生从中却可以看到Centipede和阿瑞斯些影子。他们两个都是薄嘴唇。
这样祂很严肃。
于是阿诺德也来掺脚，说不定还有江社雁。
蔺怀生不免想到上个副本【猎血】，即便现在他也依然难以想象当时最后怎会发展到那样地步。
游戏神祇也会落到那样近乎狼狈地步？就在不久之前，蔺怀生都有些难以置信。
就总是无法听到蔺怀生同时说这这世上最动听两个词汇。
东方，西方。
每个世界，每种文明。
有种说名字是世上最动听情话，有种说先生是世上最含蓄爱称。
“也要问你个问题。”
他勾下这副眼镜，就像解开个锁链，释放这个皮囊里灵魂，剩下皮囊就只能算平庸。
“在守株待兔啊。”
说完，蔺怀生自己就先笑起来：“原来这个方法确奏效。”
祂抿抿唇，但也是笑，原本心里说不出酸涩滋味就在这会被蔺怀生轻易抚平，生生总是这厉害。
祂轻声回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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