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明明知道,在你面前总是这狼狈,什好看模样都没有。血液也好,碰触也好,渴望这些东西,本质上只是因为它们是你赐予。”
阿琉斯不予置评,他知道蔺怀生又在发疯。爱情使人变得发疯,而得到这份爱情人就被这个皇冠加冕,这才是爱情里疯子总被宽容真谛。
除金眸和猩红,阿琉斯眼中第次出现黑色杂质。它们在阿琉斯眼睛里欢呼雀
阿琉斯不再继续动作,但同时也没有迁就,维持着原来高举手臂动作,以此为难面前因为吸血急昏头小朋友。
蔺怀生不矮,可他这位父亲大人却太高,蔺怀生为享受这点快乐,直接撑着他最心爱木椅扶手,柔软皮靴子鞋面也折出道痕。
于是阿琉斯真饲养这个小家伙。
这动作维持很久,而蔺怀生又夸张得娇气。他站累,就要坐下,于是心爱木椅不再心爱,靴底踩过扶手,他整个人跪坐在椅子里,下半身贪图享受毫不讲究,唯有脊背为吸血依然直挺。
这次,直到蔺怀生露出餍足表情,阿琉斯才开口。
对于阿琉斯来说,这种疼痛微不足道,可他不是没有感觉。
被牙齿碾压皮肤感觉、被吸吮感觉、甚至被舌尖不断勾动伤口感觉,血族是个充满暮气和死气种族,他们所有感知几乎只在进食中被放大、强化。
蔺怀生总强调自己老,可是如果和阿琉斯对比,他还是那年轻,拥有所有年轻毛头小子都有急切。
阿琉斯在这个孩子最年轻时候把他从死亡边缘拯救,将他变成个永生血族。
祂在编造这段故事时候,何尝没有点代偿心理。真实蔺怀生同样在最好年纪死在他世界,却没有人救他。
“该够,生生。”
蔺怀生称赞过竹叶青血液美味,但人类血液不能和“父亲”血相比。可以说,人类再醇美血液,总能在千万人中挑选出更好替代,但“父亲”永远只有个。蔺怀生身体里就有阿琉斯血,牵引他对阿琉斯不死不休向往。
这也许是阿琉斯居于主导地位原因,傲慢引人征服,现在阿琉斯就是蔺怀生想要攀登那座雪山。
“不够哦。”
抢在阿琉斯收手之前,蔺怀生拖住他手腕,并恋恋不舍地反复舔舐他咬出来伤口。
尽管现在是阿琉斯在满足蔺怀生,但祂永远比阿琉斯高出筹。
阿琉斯任由蔺怀生吸会血,但他毕竟和那些血奴身份不样,阿琉斯也不打算完全惯着这只会咬人小豹猫。
可他才把手往外抽,就引起正在进食蔺怀生不满。蔺怀生吸血獠牙几乎和阿琉斯肉长在起,阿琉斯扯动时,他整个身体都跟着被扯高些。
“唔……”
蔺怀生完全放纵自己沉迷在吸食血液本性中,他猩红双眼带着不满足意味,湿漉漉地瞪眼阿琉斯,很是倨傲,但让人讨厌不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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