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虔诚需要靠吻,虔诚怀抱足矣。越不虔诚,才需要贴得越近、做得越多。李清明,你是?”
蔺怀生轻飘飘地落问,李清明却看到菩萨笑眼里嘲弄。明知是个陷阱,但李清明依然被拿捏、被激起莫须有好胜心。他对蔺怀生微笑,做出乖顺模样,然后手规矩又不那规矩地放在菩萨膝头。
这是显形,众人看不见菩萨牵河神同样在身边。河神溃散神魂几乎看不见清晰边缘,菩萨法身背后伸出漫天银色触肢,不温柔地扯来金色神魂,将其牢牢地
菩萨句话没说,但李清明已经着迷地不行,他想把菩萨扯下来,碰他更多……
蔺怀生停下手中正做事。
他垂下头,正对上李清明因着迷而放肆眼,是从上俯瞰,对方凌厉对方野心,通通览无余。李清明眼睛也格外熠熠生辉,也许他本身没有近视,带眼镜只是他伪装。
因为对视,李清明幽深眼睛骤然有更多光彩。他手攀上菩萨肩膀,是描摹还是想要把他拉下?
蔺怀生伸出手挥下。
李清明觉得自己在弄脏菩萨。
不是他自贬低,先前隋凛、汪旸,他通通认为是拿手掌在菩萨身上留下脏污印记。菩萨冰清玉洁,菩萨高高在上,如今为救人,荡然无存,菩萨好像变得,谁都可以碰他。
凡人因此可以怜悯神明,僭越也可以实践。李清明凝看菩萨胸口这颗慈悲痣,剥皮拆骨般研究它。
它鲜艳欲滴,是菩萨点化,是红尘娇笔,别菩萨都生在额间,偏这个菩萨长在心间,所以他胸怀最慈悲,容纳这多犯上作乱?
那菩萨真可怜。
散旖旎,李清明口吻受伤。
“菩萨。”
蔺怀生俯视说道:“你越界。”
李清明望着蔺怀生,心中为他句话而起波涛。他哪里逾越,吻胸膛明明更放肆,他还想乖顺,吻唇就比较体贴。
蔺怀生却说。
李清明在心里嘲弄这颗红痣生得不对,可他嘲弄因为爱。畸形爱也被承认话,那他几乎第眼就爱上这颗小痣。随后,他立刻对过去自己迁怒,为什之前从来没有见过。他又用会时间想通:那是因为之前从来没有机会啊。那无论过去、现在哪个时间点,李清明笃定,只要他眼看见菩萨这颗红痣,就定会爱它。
李清明定不知道,他嘲笑隋凛与汪旸急不可耐,但他自己在菩萨面前时同样丑态百出。
再怎掩饰伪装,总有东西留下蛛丝马迹,他面部每块紧绷过抽动肌肉,都是蜘蛛结下网。
菩萨坐得很高,多寂寞啊,甚至无聊,他只腿向侧屈起,似裙下装才裂出缝隙,叫人恍然大悟原来菩萨并非着裙装,轻纱之下还有长裤。里头裤子更轻薄,如水帘落在山石,眼睛看得到被勾勒出小腿线条,但却见不到真皮肉。就因为看不到,会立刻有更放肆妄想。
菩萨蓄长发,那菩萨着裙装也应该很好看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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