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李琯耳边施语,为李琯创造个全新人格,‘他’怯懦、怕疼、活得胆战心惊仿佛永远有人要害他,仿佛这才是真李琯。李琯渐渐平复呼吸,他意识到自己异常,而种种切都是蔺怀生布局,蔺怀生深深恨着他,今日就是他死期。
本以为是养雀,却不曾想被雀啄瞎眼,手好牌输得精光,李琯觉得自己确自作自受。
李琯呼出口气,对蔺怀生说道。
“这些东西用在身上就是……不必再糟践你自己。”
蔺怀生扑哧笑,拍拍李琯脸。
“这根针捅进姐姐头颅里……腕力要大,速度要快,否则人挣扎,针就会断在里头,可惜做不到。”
说完,蔺怀生像好玩般,缓缓地刺进自己指腹。
他叹口气:“也不是很疼。”
十指连心,李琯只觉得那些毒虫已经趴到自己心房上开始啃吃,他狼狈地在地上蹭动,拷链铮铮作响,蔺怀生甚至根本摁不住他。
“拔出来,生生,拔出来!”
手被吃得只剩森森白骨。可都是幻觉,他安然无恙仍在原地,受伤是蔺怀生。
蔺怀生问:“们来选下样好?”
“生生……”李琯不知道为什自己要附和蔺怀生这样荒诞游戏,可他使不上力气,好像旦被拷在床边他就是个废物,就逃不。
看李琯咬紧牙关仍不屈从,蔺怀生顿时冷下脸。
“快点!”
“为捉住表哥,付出好大代价。”
“和好多人做交易,像个满口谎言骗子。待死后,不敢去地府,怕与爹爹娘亲和阿姊面对面,他们却认不出。”
“你真好厉害,把姐姐逼疯,变得疑神疑鬼,然后又杀她。可没有哪件事是你亲手做。没有谁会查到三皇子头上。姐姐临死前得有多痛苦,她到底何德何能,值得殿下这做?”
李琯说:“只让晏鄢动手,是师岫自作主张。”
“那
这根针仿佛刺在李琯手指盖缝里,等到蔺怀生真拿起根针捅穿李琯指腹时,李琯已经毫无感觉。
“表哥,没有伤害你,你睁开眼睛看看?”
蔺怀生捧着李琯手,慢条斯理地扎刺着李琯五指,他扎穿每个燎泡,让李琯满手鲜血和脓水,可李琯怔怔地看着他,仿佛蔺怀生说都是真。
“表哥反应似乎和不同。”
“感觉不到痛……”蔺怀生带着笑意低语里恶意流淌,“难道表哥特别怕疼吗?”
李琯说:“……针,选针。”
要他亲口说出这句话,仿佛已经要他命。蔺怀生笑。
“表哥对真好。这杯茶见血封喉,你不愿意死。”
“原来表哥真什都知道。”
蔺怀生又摸出银针,似有若无痒和痛爬过李琯脸,像无数只剧毒虫子啃噬,李琯只要微动,这根针就会扎进他脸里。可蔺怀生又次救他,没有让李琯真受伤。他捏起这根针,反复地打量、欣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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