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?还没谈,就不能谈吗?”钱辛言微微抿口茶,淡淡香气,顺着风飘进邴辰鼻息,没有沁人心脾感觉,反而有些恼怒。
“之前节目上观点输出,都清晰阐述你希望得到资金,借此帮扶贫穷学生成就学业夙愿,怎?”钱辛言慢条斯理说,边说又边抿口茶道:“难不成那些是节目效果喽?没有摄像机,连样子都不装?”
“当然不是!”听这样误解,邴辰即刻反驳道:“完全不需要装样子,有没有摄像机在,态度不会变。”
“那你和金主这样讲话,合适吗?”钱辛言扭过头,射向邴辰视线瞬间没刚刚调侃与温顺,反倒是沁满犀利与呵令。
不怵目光不加掩饰袭来,四目交错时候,火光在空气中飞溅,好会儿,邴辰才稍稍敛回心底怒气,借喝茶契机平缓下情绪。
估计服务费也低不,下次再也不能上当,这混蛋,真不能和他出来吃饭,太能嚯嚯!
翻开菜单时候,邴辰便没耐性,菜单上字他都认识,可满篇菜名没个他明白是啥吃食,不耐烦扫眼,随后便丝毫面子不给合上菜单。
他是真挺烦这些做作“附庸风雅”,在他看来,这种行为根本就是有钱骚!
“怎?”钱辛言看破不说破,佯装着关心问道:“这些菜,不合你胃口?”
“不会吃!”本来就烦,再听钱辛言这废话,邴辰也不惯病,怒怼道:“这些个文雅菜名,可看不懂,你爱点什点什吧,什都吃。”
自己,确有不对之处。
“钱总,”茶杯被放回桌面时候,邴辰试图换口气、换身份同钱辛言说话。
“叫钱哥!”不等邴辰说下去,钱辛言直接打断,“叫钱总话,资助分都没有。”
怒气值瞬间爆表,躁怒即刻涌上心头,眉眼处拧皱在起,邴辰是真特烦。
“钱总,觉得你应该搞清楚们此刻,之所以可以坐在起吃这顿饭原因与目,”邴辰脊背英挺,朝钱辛言方向转转,“,作为大学老师,非常希望可以同你就资助困难学生问题
抛下这句话后,不等钱辛言说话,邴辰直接起身去卫生间,这装场合,他烦透。
等从卫生间回来时候,这“亭子”便只剩下钱辛言人身影,原本这样高消费,服务人员应该是全程服务,想来是自己将反感表现过于明显,使得钱辛言将碍眼存在都清出去。
不对,也不能说都,毕竟现在在邴辰看来,最碍眼,应该就是钱辛言自己。
“直接说吧,想怎合作?”邴辰翘起二郎腿,同这温婉江南风格装潢很是不搭,没好态度道:“接手这方面时间不久,经验匮乏,或者可以让其他同事配合你完成。”
拿着杯子手微微顿顿,来往虽说不多,但钱辛言感受得到邴辰身傲骨,只是,凡事得有个度,他邴辰,有点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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