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邴辰额头贴到自己脸蛋上,模糊记忆里,小时候他,发烧时,舅妈做过这样动作。
“啊,好像热,热热,真有点热,感觉到,感觉到。”被邴辰话带跑偏黎简在此刻也是忘记人体本来就有36度温度,对邴辰病症深信不疑。
愧疚感汹涌叠加,没多会儿功夫,他便在心底承认自己罪孽深重。
“那怎办啊?家里有没有药啊?”黎简边说边将邴辰拉进怀里,手掌在邴辰后背处来回摩挲,眼里心疼快溢出来。
“没有药,”邴辰头靠在黎简肩膀,继续着他表演,“哎,难受啊,浑身都疼。”
“不是,你都干嘛啊?”黎简急切问着:“那没回来你就好好休息嘛,怎把自己搞成这样啊?”
“又不知道你去哪儿,又不知道你和谁在起,又不”做戏得做足,说到这里时候,邴辰还装着咳嗽两声,直到换取黎简关切抚慰后,才接着说道:“又不知道你还生不生气,怎可能会睡踏实?”
“那你,整晚没睡啊?”像做错事小孩子,怀抱越来越用力,黎简越问越觉得自己不算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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