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下可踏进
神学中最令人不安
领域。”卡拉汉语气非常严肃。
“为什
？”
“
不会拒绝你，现在肯定不会，”卡拉汉说，“而必须告诉你，假如你遇到是个更年轻神甫，他多半立刻就会同意，就算有疑虑也只会有
星半点。”他笑容很苦涩。“他们把教会外部标志视为象征性东西，不具有实用性，就像萨满巫师头饰和医疗手杖。年轻神甫会认为你疯，然而只要洒几滴圣水就能安抚你疯病，那又有何不可呢？但做不到。要身穿笔挺哈里斯毛料正装，胳膊底下夹本西碧尔·利克《感官驱魔人》，帮你继续调查下去，那是你之间事情。但要拿圣饼给你……那就在以圣公会代理人身份做事，准
问起来，女孩父亲本正经地回答说女孩是被梦*妖杀死。你知道那是什吗？”
“性爱吸血鬼。”
“女孩和个叫班诺克小伙子有婚约，班诺克脖子侧面有大块草莓色胎记。婚礼前两周，他在下班回家路上被车撞死。两年后，女孩和另个男人订婚。但就在再次散发喜帖前周，她突然毁约退婚。女孩告诉父母和朋友，约翰·班诺克夜里来找过她，指责她对他不忠。按照雷说法，她现在恋人并不担心恶魔拜访，而是担心姑娘有可能精神失常。总之，她慢慢消瘦，死去，按照教会古老方式下葬。
“这些因素并不足以促使雷写信给。真正让他觉得奇怪事情发生在女孩下葬后两个来月。某天早晨散步时，雷发现个年轻男人站在女孩墓前，他脖子侧面有块草莓颜色胎记。这还不算完呢，前年圣诞节雷父母送给他台宝丽来相机，他喜欢从各种角度为康沃尔县田园风光拍快照。家里本相册里收几张，确实不赖。那天早晨相机恰好挂在他脖子上，他拍几张年轻人快照。他把照片拿给村民看，得到反应蔚为壮观。位老妇人晕过去，死去女孩母亲当街跪下祈祷。
“但是，第二天早晨，等雷再次取出照片，年轻人身影完全从图像中消失，只留下当地墓园几张照片。”
“你相信吗？”麦特问。
“当然相信。认为大多数人都会相信。普通人对超自然力量怀疑程度还不及小说家通常认为半。就事论事，多数作家对幽灵、魔鬼、妖怪态度比街头常人顽固得多。洛夫克罗夫特是无神论者。埃德加·爱伦·坡是半吊子先验论者。霍桑是保守派信徒。”
“你很熟悉这个话题嘛。”麦特说。
神父耸耸肩。“小时候对神秘和怪诞事物很感兴趣，”他说，“长大以后，受神职召唤，兴趣不但没有减少，反而愈烧愈旺。”他深深叹息。“但最近总在琢磨有关世间邪恶本性艰难问题，”他扭扭嘴唇，苦笑着补充道，“毁坏许多乐趣。”
“那……你愿意帮查几件事情吗？还有，能不能带些圣水和圣饼给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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