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他低垂
模样，江乘风就知道自己说话对于这个年轻人来说有多重。
男人抽
口烟，咽下叹息和烟灰起被抖去。
“你太年轻，太上头，这不是件好事，你们感情也不定是件好事。”
“如果……”
“叔叔，如果你能看到这样江寄，
也可以看到别江寄吧。人不会是成不变，也不是单面……”小舟抬起头，他难过反应在脸上，眼眶有点红，但没掉眼泪。
“江寄在你面前能表现出好模样，他长相、学识、社会地位，这些都吸引你，但也和他生活二十几年，作为他爸，可以说也很解他——你所不知道江寄。冷漠，独立，精明，甚至自私，他是个很有计划并能够达成计划人，你成年和早熟对于儿子来说太不中看，你玩不过他。”
个父亲，怎
能够这样贬低自己孩子。
这可是他亲生孩子。
江乘风似乎眼就看穿小舟压抑愤怒与难过。
男人扯出丝笑容，但很无情：“只是评价他，并不是贬低他。你不能承认他不完美吗，可人怎可能完美。”
“那时以为儿子是个混蛋，竟然和没成年学生说爱情。”
小舟急：“不是——”
他想要解释。
江乘风摆摆手：“知道你情况。”
“但江寄和他妈还是尽胡来。”
再认错有什意思。”
好像他根本不能原谅小舟和江寄。
那他们之间就是天然对立面，小舟也不再说为之抱歉话。
江乘风却没有放过小舟，他翘起腿，背往后靠，说：“见过你，不止次。”
他已经是操纵这场谈话走向人，所以他忽然变得大方，愿意施予小舟些信息。
“也许您只能看到他冷漠和自私，而看到他温暖和包容，对不对？”
江乘风顿，眼神瞬间变得犀利，他看小舟两秒。
“
“你昏头，小子。”
不可能。
“那问你，他为什要和你谈感情？单就他比你大十多岁这点，他就永远足以掌控你，蒙蔽你。如果他真是个非常好对象，前面怎都没有个人发现他好？为什偏就是你？”
不可能。
小舟难过极。
空纸杯，被江乘风当成临时烟灰缸，他解释道：“烟瘾大。抽根。”
在吸烟过程中，江队长眼睛微眯，几乎只有几秒钟，但小舟却觉得自己仿佛被这束目光解剖遍。
“不赞成你们在块。”
小舟心沉下去。
“小同志，你是成年，在法律上你们不犯法。但你在儿子面前，几乎可以说没成年。”
“第次看到你，是在申城。”
当时两人吃早饭地方就在江家楼下，而江乘风那天甚至刚从警局回来。
“那时知道儿子喜欢男人。”
“第二次知道你，是在锦城。”
江乘风参与跨省重大案件，警车驶过锦城某所高中校门口，他看到等在那里江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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