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寄看到他下子变得生动无比表情,心中柔软且感到好笑,当然,言语上他必须表态和小舟同边。
“你不会当逃兵,但在这里,你可以逃回来,没关系。”
……
六月是紧锣密鼓各类考试,周五傍晚,江寄替小舟向班主任请
“听说高三过两天要回来拍毕业照。这两天真下子感觉少好多人,邱炀还嘲笑说明天要进来探监。”
“最近不是复习吗,大家卷起来真是样卷,本来还怕太晚睡会不会影响到舍友作息,结果他们晚自习比冲回来还要快,还能拎袋烤肠。”
结果可想而知,烤肠这种香味四溢大杀器,根本不可能完完整整进个人肚子,那位舍友被宿舍全员联手制服,含泪得到根光秃秃竹签,就连小舟都起使坏咬口。
无论小舟说什,江寄都静静地听。他手还没从栏杆里伸回去,小舟仿佛也不知道,牵着他手絮絮叨叨那些有趣或无趣事,和他有关事,忽然,小舟说。
“如果说其实有点怕,会不会很丢脸。”
小舟说张弛有度,是从全局层面种理性评价,但如果小舟表达他自己想法后江寄还是这副论调,那太傲慢,也太不尊重。
虽然是大学老师,但同在教育体制内,江寄当然知道如今学生情况又和他当初千差万别。所以如果小舟认为有必要,那很可能就是有必要。
在这个时候,江寄真正能做都很有限。
而理解与支持,又是他最应该给。
江寄这段时间也说并非真无事可做,除去本职工作,他这段时间还在和小舟锦城那边挂学籍高中联系,确认接下来六月参与学考事情。订机票酒店,在这时候这些事情就不必再让小舟分神,江寄并安排清楚,甚至他最近还在通过各方关系联系合适医院妇科。
江寄顺小舟话问:“怕什?”
“高三、未来……说不清楚,可能也不是怕?还是怕吧……”小舟自矛盾语言中流露出他真实迷茫。
他是比周围同学们更年长、更成熟,但他也总会有迷惘踌躇时候,所幸江寄永远在生理和心理上比他成熟。
江寄问小舟:“那会怕到要逃跑吗?”
那肯定是不可能。小舟连摇两个头,那眼神甚至有种江寄竟然在这时候不理解他郁闷。
第二天晚上见面时候,江寄和小舟说之后飞锦城参加学考事。
“到时候和你起过去。”
小舟万万没想到江寄这早就已经安排妥当,但这又确是他行事风格,就冲他撒娇道:“嗯,这回去锦城,脑袋就只挂着考试,其余时候可就真脑袋空空点跟随。”
江寄听笑,看着栏杆里头小舟笑吟吟脸,亲不自禁地朝里伸手。在外头,情感总是得装在套子里,不能那直白显露,最终江寄也只是隔着栏杆摸摸小舟脸。
见到江寄,小舟也有点拖拉,就站在这和江寄分享今天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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