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直在等你问……等好久……”
对啊,为什要忍,这是他先生他喜欢人,他可以毫无保留也已经毫无保留地在喜欢江寄,小舟也想在他需要反馈时候得到江寄相应情感重量。
现在已经从早饭到晚饭,难为他藏这久心事。窗台半拉半掩帘露着别人家灯光,而他们家也
“怎,做饭还是很难吃吗。”
江寄沉静也温和声音在小舟耳侧响起。
平时两个人都是对面而坐,也没有多余椅子,也就意味着这个男人是蹲在小舟身边。
小舟怔,已经隐隐濡湿睫毛眼眶忍住泪意,他慢慢转过头,看见原本身形挺拔江寄曲着长手长脚在自己身边。
“不是……”
小舟甚至觉得干脆他来提好,给他个痛快吧。如今这样不戳穿不挑明缄默,对于他来说就像钝刀子割肉样难熬。
可小舟又会想,凭什又要是他来开口呢,为什不是江寄主动,明明、明明……他们是恋人啊。小舟克制不住地涌起股委屈,甚至是埋怨,连他自己都不明白这种情绪从何而来,仿佛就随着他身上特殊而来。
前面二十多年,这个上天无意留下创口,以种极其安分姿态伴随着小舟成长。小舟只在有两性概念年龄后才似懂非懂地明白,可能自己被爸爸妈妈放弃是源于这个“创口”。小舟以为到此为止,之后生活里,这个隐秘伤口也从来没有使他真正感受到疼痛和不便,好像他也确就是老天爷不小心割道口子男孩子而已。
昨晚江寄很温柔很稳重,小舟只有完全快乐,没有疼痛,但为什反倒是事后,是现在,他觉得疼。
想着想着,小舟放下汤匙,头埋得低低。
糊糊洗个澡,倒头就睡,后续也都是江寄收拾。
现在他才知道,昨晚某人丝不苟地把产生多个“垃圾”丝不苟都打好结扔在这。
小舟又扯几张卷纸,欲盖弥彰地扔在上头。
……
之后白天,小舟直在等。
江寄有耐心地引导:“那怎忽然不说话?”
小舟忍不住。
他哭着抱紧江寄,委屈地像个孩子。
“是你不说话!”
“为什你不问……”
他感觉到自己鼻子有点酸,恐怕没两秒眼泪就要憋不住,前头心里那多酸涩埋怨,可当眼泪真要出来时,小舟还是不希望江寄看见。
他不想做莫名其妙泪包。
不想让江寄误会。
更不想让江寄担心。
小舟想好多好多,以至于没有发现江寄不知什时候已经来到他身边。
他和江寄连情侣之间最亲密事也做,而他秘密也完全让江寄知道,现在小舟等于完全让出主动权,江寄几时来问,是江寄事情。
可江寄怎还不问。
江寄为什不问?
今天小舟被剥夺吃麻辣兔头快乐,吃其他清粥小菜就显得食不知味。
江寄他不会觉得奇怪吗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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