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说到底,他们都是在互相利用。
霍松声抬手遮挡下阳光,说道:“会为你们母子扫清道路,
霍松声平和望着这个地方,闭上眼睛去感受风:“都厌倦,边境百姓世代生存在这里,他们该有多痛苦呢。”
“想要长久和平,不是把你打回去,或是你把打回去之后再卷土重来。”霍松声摊开手掌,虚虚拢起,彷佛盛把风在手上,“相信们会赢,是因为相信大历子孙骨子里忠肝义胆。”
霍松声睁开眼睛,回过头,与赵安邈对视:“时晞是个很好孩子,和你想象都不同。”
赵安邈终于有点反应,她眼神发生很细微变化,像是突然被刺痛。
“安邈,希望你们知道,母国永远是你们后背,无论你多少次伤害她,她依然以最大包容心在爱着你。”霍松声手往下摸,摸到锦囊打开它,“不管是你,还是阿姐,们从没想过放弃你们。庭霜是恨你,但他没想牺牲你生去换取和平,他从开始就没有真要送你去和亲。”
下。
霍松声双手往后撑,本来是个闲逸姿势,可他肩上伤反反复复直没好透,这个动作牵连着有点痛,于是又坐回去。
赵安邈拖着盘子,缓缓转头看霍松声眼。
霍松声盘着腿,胳膊肘搭在腿上,望着蓝天说:“打仗。”
“打仗”两个字让赵安邈不禁蹙起眉头,她已经不如往昔华贵,来溯望原这路舟车劳顿,让她形容也变得憔悴。皇城里公主可能辈子也无法接触到战场,可赵安邈见过,那是十年前,她见过最惨痛场战争。
锦囊打开,里面是幅画,画上是个形似豹头图样。
赵安邈目光定格在纸上,周身大震。
赵时晞身份注定他不可能在长陵宫中立足,赵安邈做过切也注定大历无法容下她。如果留在长陵,她总有天会死,她孩子也无法善终。
这条通往回讫路是林霰为赵安邈和赵时晞铺,倒也没有霍松声说那好听,林霰不是什都能原谅圣人,他从没有这伟大。赵安邈要活下去,林霰需要回讫归顺,同时拥有汉族和回族正统皇室血脉赵时晞无疑是最完美个继承人。
赵时晞接管回讫,这是林霰可预见范围内对漠北最有利件事。
“这次不是小打小闹,要是他们死,要是们死。”霍松声语气还算轻松,“你见过溯望原血流成河样子吧,如果们输……”
他话还没说完,赵安邈无意识打个抖。
霍松声轻笑声:“不过觉得们不会输,就像戚伯伯不在,还有,不在,还有后辈,靖北军精神会直传承下去,大历子民永远不会让异族践踏们家园。只是在想,这代又代,冤冤相报,好像没有尽头。”
漠北天空比中原要高原,风也大些。
门庭下草木枝叶繁茂,被风吹得簌簌作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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