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刺客死也就死,本来就是死士,被抓住也不怕,都是汉人,只要他们咬死不认,那火就烧不到回讫身上,大历即便知道这是回讫派来人,但没有证据。
春信用力将纱布扎进,层层把霍松声肩膀缠绕起来:“那理由多去,有威逼利诱,有仇恨国家自愿投诚,不好说。”
国家归化那些手段霍松声清楚得很,无外乎是用钱收买,不为金钱所动就拿家人威胁,这是被迫卖国。还有些主观意愿投靠对方,要是被国家背弃,要是被国家伤害,这种人般爱有多深,恨就有多深,很难再回头。
霍松声流不少血,健康肤色因为失血显露出苍白来。
漠阳关视野开阔,他眼睛能看到很远山脉,还能看到盘旋于高空大雁。
漠阳关
风卷过乌云,留下片灰白。
霍松声坐在装满金银珠宝箱子上,脚边睡着两具尸体。
尸体死状难看,头身快要分家,血流地,快要漫到霍松声脚边,他嫌弃地抬脚,把尸体踢远,动作牵扯到肩膀上箭伤,疼眉头直皱。
春信正在给他止血,按他下:“主子,你别乱动。”
林府,还是跟着去西山?你打听下,若是在林府,起请过来,毕竟庭霜病情他最解。”
吴伯答应着。
霍城讲:“让厨房炖点参鸡汤,庭霜爱吃鱼虾,去买新鲜,清蒸清炒就行,看他现在胃口不好,不能吃太油腻。”
霍城吩咐圈,吴伯记下:“侯爷,还有吗?”
“庭霜房间……”
“这个世上,有几个人能真正自由。”霍松声将视线拉得很长,“又有几个人生到头,能说句问心无愧。”
春信把霍松声衣服拉上去,拿走他手中酒:“伤口这深就别喝酒。”
霍松声摸摸腰带,他在军中行走,惯爱将腰带缠得很紧,将军腰带皮革制成,与文官用腰封不同,更硬。许多将军、士兵常年作战,常年要穿重甲,久而久之就落下伤病,这种腰带能起支撑作用,定程度上保护着军人腰椎。
霍
霍松声有两个水囊,个装水,另个装是烈酒。
他打开装酒那个,咕咚咚灌几口,烈酒烧喉,酒劲能止疼。
霍松声纳闷地问:“你说回讫给们什好处,能让汉人将刀尖对准汉人?”
这些日子以来行刺车队刺客们黑衣蒙面,面纱底下是汉人脸。
回讫想要挑起事端,那就不能让大历抓住把柄,所以他们不会用自己人来行刺。其实早在多年前,回讫就培养批汉人刺客,他们被回讫归化,利用汉人身份潜入大历,为回讫获取情报。
吴伯说:“二公子房间直有人打扫,干净。”
霍城点点头:“等他睡醒,问问他是想睡自己房间,还是要住霍松声那,听他。”
终于讲完,吴伯赶紧去准备。
霍城待人走远后原地停留会,后来独自又去趟地下室,许久都没有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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