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霰双膝沉,已被霍城硬生生按在地上。
他跪立着,即使被压迫也不曾弯下脊梁。
霍城走
手指间皮肉触感无比真实,霍城不敢置信地看向林霰眼睛,怒喊道:“说话!你究竟是谁?!”
林霰嘴唇微颤,良久,缓慢吞吐出几个字:“故人。”
霍城逼近他目光:“何处故人?”
“靖北军。”林霰说。
“靖北十万大军,你是哪师、哪队,你主帅是谁?!”
着领口,似乎这样才能让呼吸更加顺畅,他咳嗽着,在间或不停地喘息中,听见霍城寒气森森地声音,霍城问:“你究竟是谁?”
林霰预感到自己会迎来这样场拷问,他既然当着霍城面要求晏清王重申戚氏旧案,就已经准备好霍城会来质问他。
这个地方就只有林霰和霍城两个人,霍城特意带他来这里,就是要告诉他,今天林霰说出来切,他都不会讲给第三个人听,无论有多荒谬,多离奇,出这个门,林霰依然可以做自己想做那个人。
林霰趴伏在花瓶上,手指收紧,扣住花瓶光滑瓶口。
霍城如鹰隼般直逼林霰背影,看着他点点直起腰背,用目光丈量他身形和身高。
林霰再次感到呼吸不畅,不得不用力深吸口气,才能发出声音:“少帅戚庭霜。”
听到这个答案,霍城瞳底狠狠震。
他用种怒其不争眼神瞪视着林霰,又问次:“再说遍你名字!”
林霰艰涩道:“林霰。”
“好!好!”霍城怒极反笑,边点头,边扼住林霰后颈,压着他,直到张蒙着布桌子前面,狠施力,沉声道,“跪下!”
“这个问题重要吗。”林霰低着头,花瓶里面很黑,像块盘踞不散黑色疮疤,密密匝匝捂住林霰所有伤口,让他变得刀枪不入,“侯爷和松声不是直怀疑当年戚氏谋逆事另有隐情,如今王爷答应重审旧案,侯爷该高兴才是。”
“是,本侯是该高兴,那是因为霍家与戚家是生死至交,与时靖情同手足,比这世上任何个人,都想要还原当年真相,还戚家个清白。”霍城双拳攥紧,面部肌肉崩得生硬,“可你是为什?你为什要帮戚家翻案?你手中有证据,为什不交给,而是自己上请晏清王调查?你接近松声究竟有何目?你所作所为到底有何企图?!”
“什企图也没有,冤假错案本就该查到底。”
“世上冤假错案这多,你为什偏偏要查这桩?”霍城走步问句,“你出现在韵书要去回讫和亲之际,为什?赵珩如日中天,你为什要选已经退出朝局晏清王扶持?你将所有人都算计通,为什唯独将霍家摘出去?厌恶你、几次想要杀你,你睚眦必报性子,当真点也不恨?!”
霍城已经走到林霰背后,他伸手,扣住林霰双肩将他转过来。粗糙指腹用力捻上林霰下颌,那冷白皮肤顷刻间便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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