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霰笑而不语,后来有次闹着玩,他意外折断霍松声小手指,那之后便不再和霍松声打架。
霍松声晃晃林霰身子,小声朝他耳边嘀咕:“你现在更打不赢。”
林霰挑起眉。
霍松声看着林霰,勾起唇角缓缓压平,最后变成条平直线。
他摸摸林霰眉骨:“现在也不舍得揍你,说话重点都不舍得。”
“没有。”林霰摇摇头,“也是第次。”
在都津那些年,他日夜筹谋,根本没有闲心出来玩赏。
霍松声喜欢新奇事物,常常去到哪里都要左看右看,现在抱着林霰却不想动。
船头上挂着盏昏黄灯,随风摇摆。
霍松声手横过林霰前胸,手轻拍他小腹:“你还记不记得有年端午,林姨从漠北回来,带着们,大哥和阿姐起去长陵河泛龙舟?”
需要恢复生机,既然吴东有野心,那定不能用对南林办法对吴东,他们不可以有统领导,分而治之才是上策。
不如借此机会,先将吴东内部打散,比如让各州知府自行整治自己辖地,长陵可以派*员过去,按照统标准进行考核,哪个州做好,朝廷给予定奖励,做不好,也要有相应惩罚。这来,各州知府想都是自己家事儿,哪里还有闲心贪别人。
照着林霰说法,谢逸帮他拟封信回给长陵。
霍松声在都津待不几天,最晚后天他就要出发赶往漠北。
所以这两日,他几乎是寸步不离地陪在林霰身边。
林霰睫毛轻颤,被霍松声沉下去情绪影响着,不禁咳嗽起来。
霍松声从后抱紧他,觉得林霰每声咳嗽都咳在他心上,每颤抖下都是对他惩罚。
林霰知道霍松声这几天睡不好,他常常在夜晚盯着林霰,盯就是
少时几乎日日都是好光景,父母不在身边时,侯府将戚庭霜视如己出,父母回来,两家人便要聚在起,常常把酒言欢,笑谈到天明。
林霰神色柔和放松:“记得,你吵闹着要划船,明明不会偏要逞能,害得陪你起变成落汤鸡。”
霍松声想到便觉得好笑:“结果你上岸后还跟打架,你这人打架不讲武德,总爱抓辫子,大哥都说你没有大将风范。”
“那又怎样,能打赢就行。”林霰大概数数,“你很少赢吧?”
霍松声不肯承认:“拜托,让着你好不好?”
林霰状态比前些日子好不少,精神看起来也不错,霍松声临走前晚,林霰还跟他出趟门。
都津有条长河,天暖和,河水两侧树发点嫩芽,有船夫载客游河,生意还不错。
霍松声他们出门晚,到那儿时候船夫正要收工,霍松声给船夫双倍价钱,人家才愿意跑这趟。
霍松声和林霰上船,小船在河中摇晃,感受十分安宁。
霍松声让林霰坐在身前,从后抱着他,低头就能亲到林霰额角。他问道:“你以前常来游船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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