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长明余光瞄着他,担心谢逸将他花弄坏,语气冷冷:“喜欢个人。”
“是,你喜欢个人。”谢逸把揪下来花瓣扔小碟子里,“喜欢到个人都不敢关灯睡觉,嘴硬。”
河长明捣花力道重些:“这与你无关。”
“谁要倒霉呢,楼主派来看着你。”谢逸单手撑在案上,抓起花瓣片片洒进河长明面前碗里,“不过说真,你那天为什要跟他走啊?”
新鲜红艳花和捣烂成泥堆在块儿,河长明忍耐着谢逸:“与你无关。”
河长明正用石杵捻着花瓣,花汁颜色浅淡,流进碗里变得浓艳,房间里弥漫着清幽香味。
谢逸倒挂在房梁上,垂散马尾就在河长明脸前晃荡。
河长明伸手拨开,没会儿又晃过来,他沉默着往旁边坐坐,谢逸腿勾,也往旁边来点。
河长明放下石杵:“你若实在无事可做便回去找楼主,别整日出现在眼前。”
那日河长明跟赵珩叛逃出宫,二人路马不停蹄赶赴吴东,才歇下没两天,谢逸便找上门来,说是要保护他。
可能多有剩余。若是从中调借部分,给到漠北便不够。
林霰没有回答这话,而是说:“确实要先发制人,但是要想别办法。吴东六州看似铜墙铁壁,实则明争暗斗多年。这种仅靠赵祁鄯人维系亲缘政治如同海上泡沫,击即碎。”
周旦夕点点头:“大人意思是,先内部分化?”
“先让他们自己斗起来,等他们自乱阵脚,们便可趁虚而入。”林霰道,“让柏遂先陪他们玩玩,写封信,你拿去给李为,他知道怎做。”
林霰进屋写信,周旦夕提起桌上竹篮:“大人,这个放哪里?”
谢逸丢完花,托着下巴,饶有兴致看着河长明:“你不会真喜欢赵珩吧?眼光这差?”
河长明把石杵扔在桌上,侧目看着谢逸。
谢逸举手投降:“错,胡言乱语。”
河长明起身,将碾碎花瓣盛在小碗里,桌上还
河长明说自己不需要保护。
谢逸不听,将林霰搬出来,还恐吓河长明,说河长明若有个闪失,林霰要将他剥皮抽筋。
河长明推拒无果,谢逸便在他身边赖下来。
赵珩来到吴东每日忙得不可开交,白天基本不会出现,所以谢逸便日日来陪他。若是赵珩不来,谢逸晚上也留在这里,他喜欢待在房梁上,睡也睡在那里。若是赵珩来,他便出去,具体去哪河长明不知道,他不关心这个,反正谢逸武功高强,去哪儿都随心所欲。
谢逸从梁上翻下来,盘腿坐在河长明身边,揪住朵花,片片地摘花瓣:“你总赶走做什,你个人不无聊吗,在这儿还能陪你说话解闷。”
“先放院子里,待会来收拾。”
周旦夕矮下身闻闻花香:“怎剪这多梅花,大人要做香包吗?”
“泡酒。”林霰说,“今年梅花开漂亮,待酿好梅花酒送你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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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,吴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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