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城
“身子骨太差。”霍城埋怨道,随后又放缓语气,“大夫叫吗?把霍松声房间里地龙生起来,再弄点清淡吃。”
吴伯赶紧去准备,没走两步又被叫住。
霍城想起点什,突然问:“记得你老家是西南府,当初地库那面铜镜是他们托你送来。”
“是啊,那镜子是感谢侯爷当年平定西南之乱特意找人打造,侯爷怎突然问起这个?”
“铸镜人已经过世,他还有没有后人或是徒弟?”
“老吴!”霍城喊道,“找大夫!”
林霰歪倒在霍城胸口,心神松便说起胡话来:“霍伯伯……”
霍城低头看他,心说这小子胆子真大,他还没同意林霰进门呢!
林霰半睁着眼,眼底尽是好颜色与好光景,他又靠耍赖从霍城这里要得好处。
“过年……”林霰嗫喏着说,“今年还有……压岁钱吗?”
,宸王谋反未平,北方回讫滋扰,朝中无人可用是事实。”
林霰声调平缓,意外没让霍城听出半点算计,而是满满诚意。
他说不错,长陵朝堂没有可用之人,武将这些年被打压太厉害,南林军被分裂成西南和南方两军,将军手中没有半点实权,即便别人打到脸上只要皇帝不发话他们就不能动,太憋屈。
南方需要个中心人物凝结军力,这个人不仅要有威信,还要能服众,他非霍城莫属,只有他能集结所有南方力量,并将他们发挥到极致。
“侯爷,打扰您清净生活实属不愿,但不是需要你回来,是大历子民需要你回来。”林霰句句真心,“松声就要回溯望原,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让他去南边,南方需要有人坐镇,希望您能答应。”
吴伯说:“有啊,那家祖传手艺就是这个,要直传承下去。”
霍城点点头:“你回头给个地址和姓名。”
吴伯“哦”声:“侯爷要这个做什?”
霍城没说太多,担心吴伯嘴不严实跟霍松声瞎叨叨:“让你写就写,少问。”
正想着,长廊那头匆匆走来人。
霍城心口热,林霰脑袋靠着地方藏着两个红色荷包,里头是他准备好,要给霍松声和……林霰压岁钱。
霍城认命将人背起来,往霍松声住院子走。
吴伯急急忙忙跑来,“哎哟”声,说:“林先生怎又晕。”
霍城询问起来:“他老晕?”
“可不是,头次跟小侯爷回家,晕好几天才醒。”
霍城张张口,对着林霰脸,却再说不出个“不”字。
林霰乘胜追击:“现在朝中晏清王主持大局,只要侯爷点头,明日西南军和南方军虎符便交到侯爷手中。”
霍城沉默半晌,后来摆摆手:“罢,南方是协管,去也是应当。”
林霰如释重负般松口气,他极轻地笑声,感谢话还未出口,忽然整个人身体软,眼看就要摔倒。
霍城眼疾手快捞住他,把骨头在手才惊觉这孩子瘦骇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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