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渊口气没接上来,狠狠摔在石板路上。
河长明停下来,虚握手掌中安放着几枚铜钱:“再最后为陛下卜个卦吧。”
赵渊恨不得立刻杀他,打死也没想到河长明和赵珩竟是伙。
铜钱在河长明手中发出铃铛声响,枚、两枚、三枚,整齐码在掌心。
河长明看眼,鲜少展露笑容。
他像是布下箴言,又似是留下诅咒,说道:“皇上,大历气数尽。”
制止赵珩杀林霰以外,始终低着头喝茶。
直到这刻,赵珩回头找他下,他才梦醒般抬起眼睛。
河长明在众目睽睽下站起来。
谢逸眉头皱,在河长明宽大袖摆下抓住他手腕:“你干嘛?”
河长明又垂下眼睛,他并不能看见谢逸是怎样抓着他,却能清晰感知到对方温度。他冷这多年,头次觉出几分暖意。
赵珩撤剑,长臂揽将河长明勾上马。
烈马疯狂在皇宫中奔驰,赵渊还未下令,霍松声已经带人追上去。
老皇帝像是突然间被打碎脊骨,眨眼老十岁。
他呼哧呼哧地喘着气,抬头,巍峨宫墙上破开道微光。
天亮。
“这是和他事。”河长明半挑目光,挣开谢逸,“放手。”
林霰动下:“长……”
河长明看向他,极轻地摇摇头。
河长明步步走向赵珩,听见赵渊言辞激烈骂语。
百里航已经为赵珩备好离宫马匹,就等在门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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