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死当前,他期待能从林霰脸上看到任何跟害怕相关情绪。
可令他失望是,林霰像是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,他是个彻头彻尾疯子,根本不怕死,他来到这儿,算计那多人,早就没想过要活着。
赵珩脸部肌肉狠狠地抽动下,说道:“林霰,你若现在跪下求本王,本王会让你死个痛快。”
林霰连眼睛都没眨:“王爷编故事能力流,若此时下跪,岂不是坐实构陷皇子罪名。”
“你以为你做那些事毫无痕迹吗?!”
随后他微笑着,轻描淡写道:“那儿臣成什人,父皇放心,儿臣定伺候您颐养天年,寿终正寝,不过……”
赵珩阴森森看向殿上其他人:“这些人,儿臣便不会客气。”
此言出,赵珩那些叔叔伯伯纷纷跪地求饶,转瞬便投靠赵珩,说愿意尊他为新皇,并且自请去封地,永远不回长陵,只求留他们命。
赵珩鼓鼓掌:“好,很好,还有没有人愿意投奔本王,本王开恩饶你们不死。放心,本王言出必行,不会出这个门就翻脸不认人。”
赵渊看着他嚣张模样,高声怒吼:“你这逆子!反贼!!!”
地用手背蹭蹭嘴角快要干掉血迹,“父皇,要怪就怪霍老侯爷回来不是时候。”
话音方落,突然广垣宫大门被人破开。
众多身穿羽林军服饰官兵举着长枪闯入殿内。
他们很快将这座宫殿包围,不止是殿内,就连殿外也早已被团团围住。
秦芳若高喊:“护驾!护驾!”
“王爷大可去查。”林霰毫无波澜地说,“但要承认,还不如死痛快。”
赵渊又扔个花瓶下来。
极清脆声,破碎瓷片飞溅到处都是。
“护驾!”赵渊高喊
赵珩照单全收,毫不理会赵渊愤怒,随手抽出柄长剑,羽林军剑又沉又重,赵珩拖着它,剑尖在地面划出道痕,刺耳响声戳弄人神经。
“父皇,儿臣确实说过不少谎。”赵珩走到林霰面前站定,“但有件事,儿臣当真没骗您。”
赵珩抬起剑,架在林霰脖子上。
冰冷剑锋离林霰动脉不过毫厘。
“林霰此人心怀不轨,所图之事,皆不能为人言。”赵珩气势骇人,像是磨人神经般,用那剑不住在林霰肩上前后挪动,若是个没把握好,剑锋碰到皮肉,当场便能取林霰性命。
然而能护驾羽林军,已经刀尖向内,直指皇帝。
赵渊如朽木般僵硬地看着这切发生,不断地后退:“你……你要造反吗?!”
赵珩轻轻笑:“父皇年事已高,操劳国事于身心有损,不如就此歇息吧,以后万事皆有儿臣替您分忧。”
赵渊积攒整夜情绪终于在这刻彻底爆发,他站得高高,双手撑在长长桌案上,将所有手边能够到东西,碗、盘子、酒杯,尽数往赵珩身上砸:“你还想弑君弑父?!”
赵珩往旁边走两步,赵渊那些东西便点没落到他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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