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旦夕低下头,手指绞紧没有说话。
“经历三次科考,对你所撰题目记忆尤深。第年考法,第二年考制,第三年考人
林霰说:“否则翰林院那多人,负责接待学士那多,再不济还有门童,怎也轮不到你个司长去接外宾送来东西。”
今日周旦夕将赵珩东西送过来时林霰便有猜测,周旦夕此举不是巧合。
林霰微勾起唇,温声问道:“打开看过没有?”
周旦夕惶恐抬眼:“绝对没有!属下可以立誓!”
“嗯,即便看也没什。”林霰摸摸胸口,将自己个下午拟好文书拿出来,“他给送是请神节开支预算,还他份借贷书契。”
周旦夕住处离林霰家不算远,恰好在林霰回去必经之路上,林霰自然邀请周旦夕同路,周旦夕没好意思拒绝第二次,厚着脸皮上车。
马车内燃着熏香和暖炉,林霰闻着味道才觉得舒服些,主动攀谈起来:“小周大人今日替守门,有心。”
周旦夕轻轻摇首:“只是怕宸王在翰林闹事,有损皇家颜面。”
“无论如何,欠你声谢。”林霰说,“初入翰林,还需要你与李为多帮衬。”
“大人不必客气。”周旦夕有礼有度,“叫名字便好。”
住赵珩。
翰林院不管有没有人都很安静,这儿人都文质彬彬,讲话很客气,也不大声,可想而知今天赵珩那大动静被多少人听去。
林霰关上门,刚步下台阶,撞见周旦夕抱着几本书从对面出来。
“还没走?”林霰问道。
周旦夕点点头:“正要走。”
林霰就这样将东西明晃晃摊在周旦夕眼前,周旦夕按下文书,压低声道:“大人,私自以朝廷之名放贷是死罪,大人就不怕向户部告发你们吗。”
白天林霰与赵珩在自省堂谈话,周旦夕就在外面,零零散散听去些,甚至不敢往下深想。
林霰将文书丢在小桌上:“你若要告发,现在便不会在车上。”
周旦夕哑然。
林霰左手轻搭着桌沿,指尖不紧不慢地敲敲:“你不告发,赵珩送来东西亦不假于人手,为什?”
林霰便改口,他说:“旦夕,你可知今日宸王来找是做什?”
那时赵珩来兴师问罪,俩人关上门说些什,其实周旦夕和李为在外面模模糊糊能听到些。零星字句,强行拼凑也能拼出个故事,可周旦夕不敢妄言。
“旦夕不知。”
林霰看人很准,他笑笑:“你心里不是有主意。”
周旦夕警觉地看向他。
俩人是最后走,翰林藏书万千,还有许多不便公开文书信件,为防失窃,最后走人要将门上锁。
林霰单手不便,周旦夕提起铜锁:“来吧。”
林霰垂眼看他锁门,等周旦夕弄完,问道:“你住哪,有车来接,送你程?”
周旦夕与人交往始终保持距离,他犹豫下:“不麻烦大人。”
林霰走在前面:“没事,顺路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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