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符尘。”霍松声叫他名字,“今天问你话,别告诉先生。”
“为什?”
“他身体不好,知道瞎打听,指不定要不高兴。”
符尘勉强答应:“行吧。”
霍松声拍拍符尘肩,手落上去时转方向,摸摸他头发:“你可还记得自己以前姓名?”
最后个问题,霍松声攥紧双拳:“你之前说,今天是林霰生辰。”
“对。”符尘点点头,“先生不爱过生辰,以往每到这天都要将自己关在房里,药不喝饭不吃,他那个身子怎受得住?就是担心这个才大老远跑来,谁知道……”
说这多,符尘才反应过来:“你问这多做什?”
霍松声呼出口冰冷气息,眼睛泛起不明显得红:“想解他。”
符尘“哼”声:“想知道你不会自己去问先生,在这里套话。”
“你才十六岁,跟他九年?你七岁就跟着林霰吗?”
符尘撇撇嘴:“差不多,是先生手养大。”
霍松声问:“那你父母呢?”
符尘方才还咋咋呼呼,提起父母,转眼便安静下来,状似轻松道:“死,先生找到时,还在要饭。”
霍松声想起来,当日在侯府,符尘用手鼓敲段叫花子要饭曲给时韫听。
,“清醒下。”
符尘碗药在手里,送也不是,退也不是。
霍松声说:“拿去温着,等林霰醒再喝。”
“哦。”符尘转身欲走,没走多远又被霍松声叫住。
“等等。”
符尘回忆番:“不记得,先生说前尘旧事如烟,不必记得。但有些印象,似乎姓蒯,不太常见,至今都不会写那个字。”
霍松声
霍松声艰涩地说:“你家先生什脾气,问他就会说吗?”
“那倒也是。”符尘说,“先生心地善良,并非你想那样不堪,当初你不分青红皂白折断他手,如今雪上加霜,想到就很痛心。”
霍松声无意识摸向自己胸口,似乎与符尘感同身受。
“错。”
符尘原本还想怪罪番,看霍松声态度这好反倒说不出来,别扭道:“罢,去给先生热药。”
他只当小孩子玩闹,未承想竟是幼时经历。
“可你姓符,符山上还有许多姓符之人,是你亲眷吗?”
符尘摇摇头:“们都是先生带回来,虽然非亲非故,但胜似亲人。先生给们姓名,也给们安身之所,们感激先生,甘愿为他赴汤蹈火。”
霍松声心跳逐渐加快:“那你们都是长陵人吗?”
符尘还是摇头:“们来自五湖四海。”
符尘回头:“啊?”
霍松声脸被冷水冰泛青,看起来冷硬硬,他问道:“你跟着林霰多久?”
符尘警惕性很高,反问说:“干嘛?”
“问问,看你能不能照顾好他。”
小孩虽然警觉,但不能被激,尤其是不能被霍松声激,当下就说:“你在开什玩笑,跟先生快九年,怎可能照顾不好他?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