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芳若离他最近,赶忙为扶住他。
赵渊颤巍巍伸出缠绕珠串手,指着赵
名士兵手持染血军报,跌跌撞撞闯进来:“海防卫不敌西海海寇,岷州失守。”
波未平波又起,赵渊尚未发话,赵安邈红眼回首,怒道:“军报不呈兵部,谁准你入广垣宫?!”
此时朝中重臣皆聚在广垣宫,兵部空无人。
霍松声疾步拿下军报,边走边说:“军情紧急,兵部尚书与皇上皆在于此,呈入广垣宫有何不可?”
他取东西,直接交到赵渊手中。
更寒天下百姓之心!”
赵珩冷冷笑:“章老,你又能代表天下百姓?这话听起来是在针对河长明,其实你心里也如那刺客般,讽刺父皇昏聩,信预示,不要你大公主吧。”
章有良既然要拿星象说事,那不如便全部摊在桌上,明明白白说。
这位大历皇帝,虽然行事般,成日沉迷星象卦术,将大历弄得乌烟瘴气,但有点,他对权力极为看重。老皇帝年逾六十,至今不立太子,不肯让位,正是说明他不可能让任何人临驾于头顶之上。
章有良那些话,什寒天下百姓之心,大公主呕心沥血为国为民,全部触在赵渊最敏感那根神经上。若大公主功高至此,那还要他这个皇帝做什?这天下,究竟是听她赵安邈,还是赵渊?
赵渊快速阅览,尚未看完便将军报砸在地上:“西南军呢!朕不是让西南军去岷州吗?!”
那名将士路快马加鞭从西海战场赶来,浑身腥臭,双目猩红:“西南军来得太晚,海寇打烂们战船,西海海防卫几乎全军覆没,西南军赶到时候,海寇已经占领岷州!”
“全军覆没?!”赵渊不可置信,“战船是新造,当初户部报上来时候,用都是最好材料,艘十万两白银,共十五艘,海寇才是什装备,怎可能打得烂!”
“事实确是如此啊皇上!”士兵说,“十五艘战船,如今只剩下三只完好,余下全毁在海上。”
赵渊口气没提上来,险些昏死过去。
“朕倒不知,”赵渊眯起眼睛,冰冷审视着自己女儿,“安邈在百姓之中,如此深受爱戴?朕真是惶恐啊,安邈何时预备取代朕啊?”
“父皇!”赵安邈声音颤抖,“儿臣从未动过半点要取代父皇念头!父皇明鉴!”
“那你告诉朕,这刺客所行之事为是谁?”赵渊厉声说,“你口口声声说不认识这名刺客,但人是你自己挑,其身上何处有伤你也清二楚,她今日替你出头,连朕都不放在眼里,若朕就此揭过,明日这大历皇位是不是就该让给你坐?”
赵安邈双手贴在额上,狠狠向地面磕去:“父皇,儿臣真没见过这名刺客!今日之事,儿臣全不知情!定是有人在陷害儿臣!父皇,刺客所言如何能信?安邈再蠢也断然不会命人在此行凶啊!”
大殿之上气氛极其紧张,就在这个时候,封急报入广垣宫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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