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不足为奇,南疆虫谷有种药,名作‘冰肌鞘’,用过之后愈骨生肌,再深重疤痕都能恢复如初。只有点,这药效用是将烂肉腐化再生,痛苦可想而知,曾见位烧伤者用过此药,过程难以忍受,最后不堪疼痛便自尽。这也是冰肌鞘
有人在符尘便放心点,听话去。
大夫是南林侯府老熟人,便多上点心,诊完对霍松声说:“小侯爷,您这朋友年纪轻轻,寒症如此严重,再不好好将养,恐怕寿数不长。”
霍松声站在床尾,报着胸:“有治?”
大夫摇摇头:“寒气已经侵入肺腑骨髓,老朽无能。不过医者无涯,只要活着便有线生机。”
霍松声没再多说,视线低,瞥到林霰缠着绷带手腕,顿顿,略显别扭地说:“他那个手,给他换个药。”
“嗯,这船沉,线索就断。”霍松声从昨天开始就在想这事,岸上接头人现在应当已经知晓江上出事,未免,bao露,他们短时内很可能都不会再交易,可现在霍松声最缺就是时间。
漠北离不他,他不能在长陵久留。
“照顾好她们,明日有话要问。”霍松声吩咐道,“对,沉船时逃生几名船员,活要见人死要见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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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松声早起惯,第二天天蒙蒙亮就醒。趁着还没下雨,他去院子里锻炼会。
霍松声喊俩婢女,让她们给林霰擦擦身子。
人还没进门呢,就被符尘挡回去。
“家先生还没成亲!这这这成何体统!”
“这这这。”霍松声学他说话,“年纪不大想倒多。”
符尘把霍松声并推出门:“来就好!”
“哦,昨日看过。”大夫捏捏林霰手骨,“这腕骨裂得厉害。”
霍松声立马站直:“什玩意儿?”
他确实折断林霰右手,很快就给他接回去,哪来裂得厉害说,这人别是骨头都那脆吧!
“小侯爷别紧张。”大夫说道,“摸骨来看,是陈伤。应该是被利物击穿,至少得有十年。”
“没搞错吧?”霍松声脸疑问,如果被利物击穿不可能不留点疤痕,他那日折林霰手骨时候,那手腕分明干干净净,“他手上并无伤疤。”
吴伯上年纪觉少,见霍松声在院中练操,便搬凳子坐在旁观看。
老头子辈子献给南林侯府,无儿无女,将霍松声视为己出。
等霍松声活动完,俩人道儿去前厅用早饭。碰巧家中仆人将郎中领进门,说是来给林霰回诊。
于是霍松声中途改道,也跟着过去看看。
符尘夜守在林霰床边,给自己折腾出俩黑眼圈。霍松声让他去洗脸醒醒神,顺便吃点东西。
霍松声刚做完伺候人事,转头就吃闭门羹,心说符尘这小东西忒不知好歹。
他回屋换衣洗漱,又把春信喊来。
“主子。”
霍松声让他关上门,问道:“从船上救下那几个丫头都安顿好?”
“安顿好,人就在别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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