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怀亭紧张地手心都是汗,余琛平静地与他十指相扣,继续道:“和亭亭擅自私定终身,所以就擅自改口喊您妈妈。”
陆怀亭抬头看他,他摸摸陆怀亭后颈,轻声道:“妈妈,亭亭有像你所期望那样逐渐成长,他很坚强,也很勇敢,大家所谓心理疾病和性格怯懦造就他痛苦,他努力地去生活,去改变,相信您在天之灵也会感受到他有多棒。”
“过去做许多错事,给亭亭带来许多麻烦和折磨,您如果知道也会很生气吧,捧在手心宝贝被人这欺负……”余琛说着垂下眼,语气真诚道:“您放心,往后余生会连同您那份家人爱加倍去爱他。”
余琛沉默片刻,“……谢谢您把他带给。”
陆文秀弥留之际对他所说过话有诸多都是祈求,她希望这个人能够善待他儿子。
余琛先是愣愣,而后眼睛亮,情不自禁道:“嗯,明天去看……去看妈妈。”
属于陆怀亭那枚戒指余琛放在自己行李箱里,回家第时间就要换给陆怀亭,对方却接过戒指给他戴上,然后笑着,小声说道:“下次你再走,手上戒指刻是名字,就不还给你。”
余琛也不知道他是开玩笑还是真这想,半蹲着身子严肃看向坐在床边陆怀亭道:“再也不会走,不会丢下你个人。”
陆怀亭乖巧地应道:“好。”
卧室里放着余琛前两天去花店买来茉莉花,含苞待放也香气怡人,陆怀亭闻着花香,被余琛轻轻地推倒,听着余琛窸窸窣窣在床铺翻动声音,很快,他抱着自己开始碎碎念,陆怀亭闭上眼睛任由他亲吻,唯有那句“爱你”最清晰。
都说遍,到底谁是谁老婆?”
陆怀亭抽抽噎噎地哭湿他衣领,余琛心里又酸又涩,黏黏糊糊揉成团。
他想,小猫才不是笨蛋,小猫什都明白。
余琛戒指直是戴在手上,他安抚着陆怀亭,低头亲好几口,“还难受吗?”
陆怀亭在他怀里摇摇头。
余琛回忆起那些话,心中百感交集,只好捏捏陆怀亭手心。
他迷迷糊糊地想,这不是过去梦吗?
那个他曾经万分渴求成为现实梦。
原来余琛真帮他实现。
陆文秀墓在余琛妈妈旁边,余琛先带陆怀亭去自己妈妈墓前,介绍陆怀亭,很快就带着陆怀亭走到陆文秀墓碑前。
“阿姨。”他看眼陆怀亭,轻轻喊道:“和亭亭来看你。”
三十岁人,当真像只猫,可爱至极。
余琛吧唧亲大口,将手上戒指取下来替陆怀亭戴上,郑重宣布道:“现在就是你名副其实老公。”
陆怀亭听着愣,余琛又道:“能不能喊声给听听?”
陆怀亭头偏,没搭理他,却蜷缩起手指,用力地将带有余琛手温戒指握在手心里。
“余……鱼,明天,陪去看妈妈,可以吗?”半晌,他轻声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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